孔安三人剛來到順安中學附近的餐館處。
今天是周日,學校附近的人很少,隻有零星幾個回校的學生。
他們仨本來是準備一家店一家店查看,但是他們發現一家餐廳後面突然停下一輛面包車,兩個男子從車後拿出了很多排骨。
一開始他們以為是牛肉或者是羊肉。但那塊排骨比較小,肉比較緊實,肉油也相對多些。切口上還可以看到較多的毛根,顔色也呈暗紅色。
這樣一看,不就是狗肉嗎!
三人對視一眼,孔安看兩人送完肉後,等他們開了一段時間,突然站在他們經過的路上。
車内的人按了好一會喇叭孔安也不讓開,兩人隻好罵罵咧咧的下車。
“你這個破小孩怎麼回事,站在路中間是想碰瓷嗎!”
孔安聽到小孩兩個字剛想罵出來,身旁的丘深伸手就把他的嘴捂住,賠笑地看着前面兩位,“這不是看到兩位大哥在賣肉嗎,看到你們賣的肉與我們平常吃的羊肉牛肉不一樣,就想問問能不能賣點給我們。”
丘深把孔安扔給了身後正在看手機的艾芸,還從兜裡拿出了兩支煙遞給了前面的兩位。
“我們家小孩最近普通的肉吃膩了,就想吃些野味,我們也沒辦法,就來這邊餐館逛逛。看到這邊有幾家賣得狗肉很是美味,剛好吃完出來散步看到哥倆在這送貨。本來看你們卸貨不好意思,但我家這小孩有點活潑,我們也管不住,直接跑到你們車面前,我們也吓了一跳。不好意思啊兩位大哥。”
丘深拿着打火機給兩位點上,自己卻沒有抽。還隐晦地給身後的孔安一個眼神,他意會後,直接掙脫開艾芸的手,在那嚷嚷着,“我就要吃野味!你們今天不給我吃,我就在這不走了!快給我買!我要吃烤狗腿!”
為了演的更像些,孔安直接坐在地上開始撒潑打滾,還把艾芸伸過來的手直接拍掉。
艾芸站在一邊,沒敢上前前,隻是求助般看向聊天的三人。
丘深有些為難的看着前面兩位大哥,“大哥你們能不能通融通融,先賣一些肉給我們,實在不行留個聯系方式,下次我們要吃直接找你們。”
兩人瞄了眼前方的三人,開車的那位呼出一口煙,“行,不過這次我沒法給你們,現在這些都是預訂的。你需要什麼直接發信息給我們,我們給你弄,不過這價錢可比一般的高。”
“這無所謂。隻要肉到位就行。”
兩人留了聯系方式,他們就自顧自上了車。
等車開了一段距離後,艾芸搖了搖手機,“我們的車到了,就在外面。”她在看到孔安攔住車的時候就開始叫了出租車。等他們走後,也差不多到了餐館前門口。
孔安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
“我們的限時任務跟這個有關。深哥,你剛剛是不是已經标記了。”
丘深已經打開出租車的車門,坐在了副座。“你們先上車。”
丘深報了自己的手機号,“師傅,麻煩跟着前面那輛面包車。我們養了好多年,好不容易找回來的狗狗被那兩個狗販子抓走了。麻煩師傅一定要幫我們跟着。”
“别傷心了小夥子,我一定幫你們跟着,我可是經常幹類似的事。”司機一個油門就沖了出去,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就不住的往後倒。
司機就這樣與前面面包車相隔一個車的距離,一直沒有跟丢。
*
月祁榆看不見周圍的情況,隻能慢慢靠着心中的感應尋找着方黎的方向。
隻是一會功夫,她察覺到腳邊的大黃有些不安和暴躁,不管怎麼安撫都沒用。
她隐隐約約感應到自己的面前有一個人,這個人的心很灰,那顆心髒每跳動靠近自己一下,就會灰上一度。
月祁榆握緊手中的鐵杆和導盲杖,朝感應的地方不斷戳戳戳,沒想到卻撲了個空。而自己的手邊一輕,大黃的狂吠了幾聲就沒了聲響。
月祁榆,察覺到不對勁,一直在呼喊大黃的名字,手裡的導盲杖一直再往那顆灰心方向走去。似乎是走得太急,不知被什麼絆了一跤,直接摔倒在了。
她摸索了半天,也沒有摸到自己的導盲杖,周圍也沒有可以攙扶的東西。她在地上痛哭,不斷叫喚大黃的名字,把還在後門的項燕和方黎喊了回來。
兩人本來是到後門,沒有看到開到這的面包車。一直等到四點,本來以為是那個老闆在騙人,正要回去的時候,就聽到前面月祁榆大聲喊叫大黃的名字。
兩人知道事情不妙,趕緊跑向月祁榆的位置。隻見月祁榆跌坐在地上,折成兩半導盲杖掉落在旁邊,左手隻剩下一個杆,而下面的大黃卻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前方一輛面包車越開越遠。
方黎趕忙扶起月祁榆,而項燕跑去開車。
“方黎,我能感應到大黃的位置,我們一定要找到大黃。她是我唯一的家人了。”月祁榆的眼眶盈滿了淚水,下巴處還有淚珠挂在那。
“快上車!方黎你扶着她坐到副駕上,我們趕緊追上去。”項燕把車開到了兩人面前,急忙打開副駕門。三人坐好後,項燕根據月祁榆的方向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