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星眼睛一亮,顯然很開心沈玄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
安南星:“那我們快走吧。”
沈玄:“走哪去?”
“當然是打更人的家,去了解情況啊,再晚點就出不去城了。”
安南星急哄哄的就要拉沈玄走,好不容易有點線索,可不能錯過了。
沈玄制止住安南星的動作,說道:“那打更人現在被吓病了,就我們兩個人去,也問不出什麼話的,把周衡帶着。”
安南星一聽覺得有道理,又催促沈玄和他趕緊回大理寺去找周衡。
沈玄讓安南星别着急,人又不會跑,雖是這麼說的,但安南星還是覺得早點找到人問清楚情況早點把案子破了比較好。
沈玄也知道這個道理,但安南星剛才經曆過昏迷,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沈玄還是想讓安南星多休息。
可安南星是個閑不住的,既然有了目标,就像要去看看,沈玄拉不住他,陪着人去大理寺找周衡去了城郊找那位打更人。
安南星沒想到京城地界還有如此偏僻的地方,在問了不少人打更人住的地方,安南星一行三人終于找到住處。
這是一處偏僻的小院,四周被人用籬笆圍了起來,旁邊有一座不小的菜園,估計這就是楊婆婆能拿出菜來買的原因了。
安南星在籬笆外東張西望,對什麼都充滿了好奇,倒是沈玄不忘正事,在籬笆外高聲喊到:“這裡可是楊更夫的住處。”
此話一出,屋内傳來動靜,半響,門被打開了,是楊婆婆,她佝偻着背朝外看,就見自家籬笆外站了三個人,穿着金貴,氣度非凡,一看就不是常人。
楊婆婆雖然不認識安南星他們,但也知道潭門身份肯定不一般,雖奇怪這些貴人怎麼跑到自己家,但還是去給他們開了門。
楊婆婆給安南星一行人開了門,小心翼翼的說道:“各位貴人到我這小院有什麼事嗎?”
楊婆婆話說得小心,生怕說錯話得罪了人,說完也不敢看安南星他們,隻能等他們的回複。
安南星:“楊婆婆您别怕,我們是大理寺的,隻是有一些案子上的事要問問楊更夫。”
安南星盡量把自己的聲音放的輕柔,顯出平心氣和的樣子來,讓楊婆婆放心。
可楊婆婆一聽大理寺,吓了一大跳,作勢要給他們磕頭,還是沈玄眼疾手快扶住了楊婆婆,才沒讓人跪下來。
安南星也被楊婆婆這陣仗吓到,連忙扶住人,嘴上也沒停的說:“哎,楊婆婆,你别跪,我們今天來就是想問些事的。”
“真的嗎?”
楊婆婆顯然是不信的,臉上是滿滿的懷疑。
安南星:“當然了,我們還知道楊更夫病了,特意找了大夫來給他看病,你看,人就在這,沒騙您。”
說着,安南星把身旁的周衡推到楊婆婆面前,極力證明自己說得是實話。
楊婆婆看了看被推到面前的周衡,又看了看他挎着的大藥箱,半信半疑的讓他們進了屋。
屋内家具簡陋,楊更夫躺在床上,屋内進了幾個人後鬧出的動靜也沒能驚醒他,楊婆婆走到床邊,幫他掖了掖被角。
周衡上前一步道:“楊婆婆,可否讓我看一看。”
楊婆婆看着還在昏迷的丈夫,現如今也沒有什麼辦法了,隻能讓周衡來看看,如若能治好是再好不過的了。
周衡給楊更夫看病,安南星和沈玄也沒閑着,問了楊婆婆當晚發生了什麼事,可有從楊更夫口中知道一些。
楊婆婆擦擦眼淚,仔細想了想,道:“那晚我丈夫回來時滿身大汗,一直在抖,嘴上不停說着鬼、鬼的,問他也不說發生了什麼。”
沈玄:“那您還記得您丈夫是幾更天回來的嗎?”
“幾更天?”楊婆婆細細想了想,随後搖搖頭,“不知道,那天他回來,先是說鬼啊鬼啊,後來就一言不發,我想應該是遇到什麼了,就讓他先休息,結果沒想到,這一睡,就再沒醒來過。”
楊婆婆不知道太多内情,現如今隻能等楊更夫醒來再去問他。
此時周衡也已診完脈,交代楊婆婆幾句,又重新開了方子,才算完事。
安南星:“怎麼樣,楊更夫什麼時候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