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距離本來就近,這一湊近,感覺呼吸都融在一起。
“小混蛋,你想玩,姐可以陪你,不過…需要代價。”連清抱着沈常易的脖子,湊在他耳邊講話,講完沖他耳朵呵氣。
“姐,你是妖精。”沈常易雙手撫上連清裸着的腰,親吻着她的肩膀。
“不敢就不要玩。”連清誘哄着說。
她要得到老公的意識,幹脆就把老公綁在身邊,不信他不上鈎。
這種年紀輕輕的混蛋大男孩,不治治不行。
“代價是什麼?”沈常易還是不敢直接答應。
“呵,玩不起别玩,姐姐找男人玩。”連清說着推開沈常易,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步入舞池,和别人貼身熱舞。
沈常易見不得連清把他當小孩,立時就覺得自己的男人尊嚴被踩碎,不顧别人目光,進到舞池把連清抱了出來。
“答應了?”連清輕笑一聲,好像在說,果然是小孩子。
“答應,什麼都答應,命都答應給你。”把連清放下,沈常易抓着她就強吻過來。
…
“申經理遞辭職信你找我做什麼?我是人力資源又不是總裁,是,辭職信是要經過我們人力資源,但合法合情合理的,我們又不能攔着……知道了,雙休還不讓人睡個好覺。”連清挂掉電話,想着還好沒讓小混蛋把衣服給撕了,不然出門該多麻煩。
“要走了?”沈常易睡眼朦胧,手臂攔在連清胸前,擺明不想讓她走。
那麼大一個人從後面抱着她,還真是輕易不能掙脫。
如果公司沒有那些破事,連清還想在床上多睡一會兒。
昨晚他倆到底還是做了愛做的事情,二十歲年輕人的精力真讓她吃不消……第一次覺得做這種事痛苦,痛苦還不能抱怨,還要裝作享受的樣子,簡直是造孽。
“公司臨時有事,晚上再約你。”連清說着就要把沈常易的手拿開。
“天塌下來的大事?”沈常易不放人,抱得更緊了。
連清現在心情很不好,昨晚上洗澡刷牙,就是沒卸妝,這個世界她和沈常易的第一次,她保不準沈常易有什麼習慣,妝沒卸掉,反而補了幾次,就怕沈常易見了她的素顔…事實證明她不是多慮。
早上醒來身心都不舒服,又遇到公司有事,還被小混蛋纏着不放。
“公司來不了,我臨時有别的事,申經理的事是事,我的就不是了?有事明天再說…要不要我明天再遞一份辭職信?你說的,今天别煩我。”連清打電話給副總發了一頓火,沒一點好氣。
“真兇。”沈常易等連清挂了電話才出聲,一點不覺得連清生氣有一半還是他的原因。
“我上個廁所,你松手。”連清心情躁郁,覺得自己真的太愛老公了,兇上司都不願意兇自己老公。
如果不是在這奇怪的世界,如果對象不是她老公,别說自己經曆了,她聽着都覺得荒唐,而且别說她三十歲,她就算二十歲,也不會找這種除了高富帥看起來一無是處的小混蛋。
……高富帥其實也夠了。
唉,她的小混蛋,真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