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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小漁以照顧陸宜銘身體為由,又跟人住在了一個房間裡。
他問了李承風膝蓋的事,得到老大夫的保證後,才放心挂斷視頻。
房間裡,陸宜銘穿着自帶的浴袍端坐在沙發上,整個右下肢都顯露出來,膝蓋處泛紅,散着淡淡藥油味。哪怕小漁那邊的電話已經挂了,他也沒把暴露在空氣中的腿收回去,就那麼袒露着,麥色晃眼。
他微笑着:“本來就沒什麼事的,不用擔心,小漁。”
陸宜銘伸出手:“過來,未婚夫。”
小漁被他的稱呼燙了下,臉慢慢變紅:“要、要這麼叫嗎?”
陸宜銘依舊笑得禮貌又得體:“那不然?還沒正式結婚,現在就叫你老公不太好吧?”
小漁臉更紅了,一邊走向陸宜銘一邊擺手:“不是,我不是……”
陸宜銘稍前傾,一把抓住小漁揮舞的手,往内一拉,那穿着跟他同款浴袍的人就坐到了他腿上。
他握着小漁的腰,仰起頭,自下而上望着對方:“未婚夫?”
小漁抿起唇,似乎想笑,又被克制住。
最終小漁隻是紅着臉,用力點了下頭:“我在。”
他那已經洗完吹幹的頭發乖順地垂落下來,發尾帶着一點卷,劉海已經越過眉毛,快要遮住眼睛。
陸宜銘伸手撥開他的發絲,印了個吻在他眉心:“換你叫我。”
小漁張張嘴,發出一個難聽的音節後又閉上。
陸宜銘好整以暇,沒想到在這件事上居然會有這樣的發展。
還以為小漁天生羞恥度低,什麼話都能說得出口呢。
他眉眼彎彎:“或者你想叫别的什麼,都行。”
能提前聽小漁叫一聲“老公”什麼的,也挺好。
于是,在他期待的目光中,小漁深吸一口氣,發出了堅定的聲響。
“主人。”
陸宜銘:?
原來繞了一圈,某人還是想當他的狗。
“我再重申一次,我沒那種特殊癖好……”他壓低了聲音,仰頭銜住小漁的嘴唇,“但你一定要這樣叫,我也不會介意。”
他收緊自己的手,兩人下腹相貼,彼此都發出一聲輕輕的抽氣音。
“那我的好小狗,以下是我的指令。”
“為我戴上戒圈,從此以後,我也隻屬于你。”
陸宜銘的手從浴袍口袋裡伸出來,來至兩人身側,攤開掌心,露出兩枚設計簡約卻不失貴重的純色戒指。
在戒圈内側,刻着兩人的名字。
如印如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