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說笑了,”吳行知正色道,“你什麼感覺?”
科松自仔細感受了一番自己的身體,确定道:“能量很豐厚,身體很舒服,好像實力還提升了一點……還有,那種對魔息的瘾勁,好像沒有了!”
就是因為長期沒有吞噬魔息,又驟然受到強力襲擊,身體受傷脫力,才會引發“衰敗”的。
可是現在,他的身體從上到下都有一種輕松的感覺,骨頭裡那種如骨附蛆的毒|瘾一般的對魔息的渴望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身體的每一處靜脈都像被溫水泡過一般酥軟和暖。
為了驗證某些想法,吳行知直接叫人把索恩押了過來。
一進病房,索恩的眼神就粘在了科松身上,他眼巴巴地看着對方,希望能得到回應。
可科松看他的神情中完全沒有什麼特别的意思,隻是将手指點在他額頭,開始吸食他的魔息。
異能與魔力的能量流動起來。索恩的臉越來越紅,眼神迷蒙起來,嘴唇甚至微微張開,嘴角似是控制不住地流出了口水,那樣子非常像……
吳行知的臉黑了,因為他也看得出來,科松似乎也陷入了一種極度滿足的身體狀态。
能量漸漸平息,索恩完全癱軟在地上,皮膚透着紅暈,出了一身汗。
吳行知立刻命人把他帶了出去,然後轉頭觀察科松。
科松深深吸了口氣,語氣鄭重:“剛剛我的确想吸收他的魔息的,但異能一進入他的魔息之海就自動地纏繞旋轉,在他身體中循環,我的能量就變得更充盈了,而且這種充盈的速度比吞噬魔息要快得多,這太神奇了,我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感覺!如果所有異種都可以跟魔物這樣做的話,那豈不是異種不用再受到魔息的桎梏了!”
吳行知想起了烏爾林說的話,慢慢地說:“按道理來說是這樣的,但這種結契有沒有副作用,短時間還看不出來,樣本太少了,還需要繼續觀察。江橫舟與伊利亞應該是第一對結契的異種與魔物,他們應該有更多的經驗可以借鑒。”
“您是想跟江橫舟合作溝通?可是他劫持過您!”
吳行知擺了擺手示意沒關系。
科松有些吃味道:“主席,您好像對江橫舟一直都很縱容呢。”
“……”
“那亞聯盟對江橫舟的海捕令呢?”
“明面上還是要保持現狀的,讓白念青私底下去聯系江橫舟。”
科松道:“主席,莽山的魂珠庫已經毀了,從塔斯爾島上俘虜的那批魔物因為生育身體透支太過,已經死了不少,伏魔組的魔物儲備一直在減少,現在是不是可以讓伏魔組的異種們嘗試着挑魔物結契呢?”
吳行知的食指不自覺地點着床單:“如果隻有處于衰敗的境況才能結契,那麼異種們估計不會願意嘗試,風險太大了。”
科松點點頭,如果想要身體出現衰敗症狀,伏魔組的異種們隻能先斷掉魔息,但這太危險了,痛苦也太大了,誰又能保證最後結契能成功呢?
吳行知忽然問:“你剛才對着索恩的時候,還有什麼其他感覺嗎?”
科松頓了一下才說:“在剛剛那個能量循環的過程中,我感受到他似乎是想跟我……交流,我好像能感受到他的一些想法。”
說實話,他明顯地感覺到他跟索恩已經産生了某種玄妙的連接,兩人的身體已經早于精神建立起了對彼此的熟悉感,甚至他覺得索恩就是他不能缺少的另一半,這種感覺完全不由他控制。
不過關于這種細膩的心理感受,他直覺不能跟吳行知講。
但吳行知似乎已經看透了他的心理,用一種略帶冷氣的審視的眼神看着他。
科松立刻有種危機感,他瞄了一眼緊閉的屋門,目測不會有人忽然闖進病房,就一把握住吳行知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按。
吳行知眯了眯眼睛,掐了把手下柔韌的胸肌,那蜜色的肌膚在他白皙的手指下被任意亵弄,科松輕輕地嗯了聲,眼睛亮亮地瞅着吳行知。
吳行知忽然想起十多年前第一次看見科松時候的樣子,當年的那個男孩同樣眨巴着極亮的眼睛好奇地望着他,一臉天真倔強。
誰又能想到當年的小男孩後來剛成年就敢跟他示愛上他的床呢?
吳行知笑了一下,單手解着皮帶,親了上去。
科松立刻張開嘴歡迎,按住對方的腦袋投入地啃。
吳行知擰了一下他的耳朵把他的頭抻開,喘息着:“屬狼的啊?好好親。”
科松粘糊地在他耳邊哼着:“我憋好久了嘛,您可憐可憐我……”
邊說他的手邊往下摸去,終于扣住了那飽滿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