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得了生機草,讓那兩人服下,之後,又是一籌莫展。
“這樣就沒事了嗎?”白瑕問。
青斂查看了一下其中一人的傷口,這人砸中了手臂,又有一塊石頭壓到了胸口,若無生機草當真萬分兇險,此時明顯看到情況在好轉了,臉色也紅潤幾分。
看完替傷員掖了掖被子,随意道:“不會有生命危險,其他的還是要看造化。”
白瑕嘟哝了一句:“庸醫。”
青斂彎了彎嘴角。
白瑕又轉向躺着的另一個老兄:“他是什麼病?”
青斂說,他沒什麼事,身上都看過了,沒什麼外傷,頂多磕到點皮,生機草再慢一慢都痊愈了。
白瑕:“那……你得好好瞅瞅,都壓下邊的,指不定有什麼内傷。”
“内傷?哪門子内傷?”說着,又把了次脈,最後嫌棄地往被窩裡一扔,“他身上好臭,不知道多久沒洗澡了。我依稀記得是個鼓手。”
“鼓手?”白瑕端着一小破爛壺,就着藥爐燒熱水,“就上次震得我耳膜疼的那個?原來是這小子。”
說着,塞一把稻草進去,見旁邊有個同樣破爛的小蒲扇,便拾起來扇了兩扇。
一時煙塵撲天,嗆得直咳嗽。
青斂捂嘴咳了兩聲:“少爺,行不行啊,要不我來?”
“你看着吧!”白瑕沒好氣地嗆回去。
兩人正拌着嘴,床上有人卻驚醒了,咳了兩下,之後驚恐地看着二人,上下扒着自己的胸膛:“我怎麼了!”
青斂道:“别慌,你被石塊壓在了下面,沒什麼大礙……”
那人卻完全不聽,抗拒地推着他伸過來的手,持續性歇斯底裡。
青斂難得皺起了眉,撈着他張牙舞爪的瞬間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