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被私闖民宅的妮翁爆發了,“煩不煩啊!我都說了我不接受采訪!!”
“妮翁!”秋稚忍不住低喝,你不要作死啊!你死了沒關系,但他們是一殺殺一窩的盜賊啊!I don\\\'t want go die!
庫洛洛聞聲瞥了一眼秋稚,眼神并無殺意,卻仍叫後者不寒而栗,其後安靜如雞。
動畫裡喜歡審訊、虐待、虐殺的超級抖S殺人狂聞言,蹙了蹙眉,“這不是你說了算的,你知道我們蜘蛛的法則是什麼嗎?”
原則是,要你現在死沒有下刻活嗎?!秋稚感覺頭皮發麻,手腳略微回複知覺的她,努力分析逃跑到底是死的慢一些還是更快。
“什麼?”妮翁有些好奇。
“那便是——沒有我們不知道的,隻有我們不想知道的。所以你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開始吧。”殺人狂先生雙腿交疊,不由分說,提出了第一個問題,“請問,你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擁有占蔔的才能呢?”
妮翁咬了咬唇,瞥着自己的忠仆尼飛比特倒地昏迷不醒,想到外頭的安保人員肯定盡數被解決,隻好聽命,“在我十歲的時候。”
“你父親萊特·諾絲拉在七年内獲得巨量财産,是否與你的能力有直接關系?”
“……是。”
“你父親是否與□□有所勾結。”
“并沒有,他完全是靠我預知的雙色球号數發财的。”
“那麼,你是否真的擁有占星和算塔羅牌的能力呢?”
“這個是當……”
“請你如實禀告。”
在飛坦充滿威壓的金色細鳳眼下,妮翁狠狠咬住下唇,聲音哆嗦道:“并沒有……我其實對占星學和塔羅牌一竅不通……”
“那你是通過什麼運算出他人的運數呢?”
“……念。”
“念能力?好,果然跟我們猜測的差不多。”飛坦自我肯定地點着頭。
秋稚心頭一緊,心道,終于開始步入正題了嗎?奪取翁妮的能力?
恰好此時,高高端坐的庫洛洛突然出聲:“妮翁小姐,我對你的能力十分好奇,請問你能演示一遍嗎?就用我做例子。”
妮翁能力被不被盜走,并不能決定她倆是否能活下來,秋稚自然不會多嘴地阻止,萬一被團長發現她知道他能力的秘密,那可能不是痛快死亡,而是備受拷打然後死亡了。但她的心真的提到嗓子眼兒了。
"可以。但是我的能力隻能預言半年内的事情。"
“怪不得,你通常在網上算塔羅都不會算超出半年之外的事,我原本還以為你是想私下擡價多點兒撈呢。”喜歡收集信息的俠客道。
派克諾達提供了紙,翁妮不甘心卻也隻能提筆,她的眼神開始變得空靈,仿佛靈魂從軀殼抽離,筆頭跟筆仙上身般自行動了起來,充滿隐喻的詩句逐步浮現——
重要的日曆缺了一部份,被遺忘的黑暗将被盛大地迎接。
在身着禮服的樂團演奏下,農曆十一月的月亮安穩運行。
黑薔薇與葉一同枯萎凋零,躺卧在沾血的釣魚竿旁邊。
就算剩下的靈魂隻有一半,你的豐偉身姿仍屹立不倒。
享受這幕間休息時間吧,去找新戀人也行。
出發時可往東去,定會遇到你所期待之人。
庫洛洛閱讀完之後,俠客拿了過去。俠客一浏覽,聰明的大腦哔哔哔響,而後驚訝道:“這是關于戀情的,還是虐戀情深的節奏……團長,你即将談戀愛了?你這個欺騙少女無數卻片葉不沾身的童子……額,魔法師也有春天?”在庫洛洛寒冷的眼神下,俠客改了口。
秋稚微不可見得面露疑惑,這俠客是不是傻了,這預言肯定是關于蜘蛛被酷拉皮卡報複→折損大半的啊,怎麼會有這般歪樓的解讀?
“團長的……桃花運來了?”蜘蛛們騷動了起來,争先恐後地搶看預言師,叽叽喳喳,打成一片。
“團長,我也要測,不可能連你都有CP了我沒有吧?”俠客舉手,另一隻手還是持着相機。
“不行,沒時間了,采訪為重。”庫洛洛冷道,“飛坦,繼續。”
飛坦:“那麼你為什麼要欺騙粉絲呢?你可知道你這種騙粉行為十分惡劣?”
“我……”翁妮漲紅了臉,“我也不想的,如果單純靠一支筆去預言有什麼看頭?當然是各種花、花牌加水晶球要更吸眼……”
采訪有序進行,原審訊大師飛坦,即便不動刀動槍,在他那冷峻的面龐和銳利的眸子,一切陰暗和謊言都無處遁形!這就是——幻影傳媒集團旗下首席記者,飛坦!
三天後。
秋稚渾渾噩噩地起床,渾渾噩噩地吃早飯,渾渾噩噩地打開桌子旁放着的最新雜志,封面上的藍發少女紀極其眼熟,精修過後的面容一如天使,手邊是一支懸空的筆,筆的上方被P出一頭張口的有翅魔物。
《幻影娛樂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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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策劃:庫洛洛
采訪者:飛坦
文字編輯:俠客
攝影師:俠客
燈光師:富蘭克林
記錄師:派克諾達
道具組:窩金;信長
幕後組:小滴;西索
——摔!
什麼見鬼的魔改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