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他先是一愣,然後低頭,有一些苦笑道:“原來你也會有這樣的感覺,我還以為隻有我是這樣的,”他擡眸看向我,小心翼翼的問:“你不會是抑郁了吧?”
我反問他,“既然我們有同樣的想法,那你抑郁了嗎?你要是有些抑郁,那我可能也是抑郁吧,哈哈!”
他沒有回答我,隻是說過兩天他也要回去了,是回公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