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人愣了一會兒,然後锲而不舍的舉着牌子問到:為什麼!
‘讓這個又鬼又醜的東西滾遠點!!’
“周二,冷靜點,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是愛你的。”
蘇周安撫着周二,随後對着稻草人說道,“他審美不太好,嫌你醜。”
稻草人牌子變成了兩個感歎号。
蘇周立馬說道,“當然,個人審美不用在意,我覺得你還是挺好看的。”
‘他哪兒好看了!寶貝你醒醒,你有帶鏡子嗎?拿起鏡子看看自己啊,他就是一個鬼東西!’
蘇周被吵得有點腦仁疼,于是強制性把周二給關進腦後了。
嗯,果然世界都清靜了一些。
稻草人握住牌子的手摩挲了一下,随後轉過身低着頭,仿佛有些失落。
他捧着自己的牌子,似乎在思考着什麼,但又仿佛跟世界格格不入。
蘇周覺得有些事本來就沒必要較真。
“我說了,他的審美不太好,不必當真。”
稻草人把牌子捏着嘎吱響,随後轉過身舉起牌子惡狠狠的戳着牌子上面的字:他惡!
蘇周贊同,“是的。”
從某些方面來說,周二是挺惡的。
不過有時候周二又惡又狠的樣子倒挺讓他興奮的。
稻草人敏銳的察覺到了蘇周的情緒,于是又舉起牌子:你也惡!
蘇周無所謂的聳聳肩,嚴格來說,他雖然遵紀守法,可也從沒有承認過自己是什麼好人。
再說了,要當好人也不會在這種遊戲裡面當。
末世先殺聖母,逃生先斬聖父,蘇周一直都是贊同這個觀點的。
稻草人扭過頭,似乎不想繼續跟蘇周讨論這個問題。
但很快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四周的霧越來越大,濃霧幾乎快要将他們都淹沒在裡面,他都幾乎快看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誰。
蘇周也看出這些濃霧不太對勁,于是他朝着稻草人過去,兩人對視一眼,随後立刻全身戒備起來。
濃霧逐漸靠近,随後将他們籠罩在裡面,蘇周伸出手就感覺手上全是露珠。
想到了什麼,蘇周從背包裡面取出一截登山繩,一面捆在他的手腕上,另一端則是系在稻草人的手腕上。
稻草人也并沒有拒絕,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兩人最好還是不要走散了。
現在兩人站得很近都幾乎看不太清對方,等會就更不好說了。
等繩子系好後蘇周扯了扯,稻草人那邊也扯了扯,很好,很結實。
蘇周點開地圖,然後查看了地圖上的坐标點,“我們先去标記點。”
說完,蘇周快步朝着坐标點那邊過去,稻草人也緊随其後。
而就在他們匆匆走後,他們所在的地方濃霧逐漸聚集在一起,然後緩緩形成一個個人形。
獵殺者這邊。
他也同樣看出了這些濃霧不正常。
他快速的趕到坐标點這裡,發現這個坐标點是一塊石碑。
石碑上面歪歪扭扭的寫着很多字,獵殺者有些看不太懂,于是将這些字都寫在了紙上。
寫着寫着獵殺者就發現了不對勁,這些字不太像字,好像是圖案。
不,也不是圖案,有點像是記錄着什麼儀式,上面有個一個又一個小人。
獵殺者将所有的圖案都記錄好後,越看越覺得奇怪。
目前來看,他的圖案應該隻有其中一小部分,估計隻有所有人的圖案都合在一起,應該才能知道具體是什麼。
想到此獵殺者将紙放進了背包了,他剛想轉身去找雙胞胎,就發現濃霧裡面似乎有兩個人影。
獵殺者皺了皺眉,伸出手晃了晃,試圖将這些濃霧散開,“是誰?”
那兩個人影沒有說話,透過濃霧,獵殺者看到那兩人在看着他。
獵殺者莫名的覺得後背發麻,仿佛有股寒氣正從他腳底下鑽進他的身體裡。
終于,那兩道人影出聲,“是我們。”
聲音正是那對雙胞胎。
獵殺者松了口氣,“你們在那裡幹什麼?”
“我們已經找到想要的東西,所以過來找你。”
獵殺者朝着雙胞胎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霧氣太重了,我都看不清你們——”
話說道一半,獵殺者突然停下了腳步。
不對不對不對!
雙胞胎不高,兩個人的身型幾乎是一模一樣,而眼前這兩道身影,很明顯一高一矮,絕對不可能會是雙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