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某直男小路夏明顯沒看出來,直接從門後走出來:“她想待在哪就讓她待在哪,那些回憶不管想不想的起來對她來說都是痛苦,為什麼你們選擇讓她不知情呢。”
餘玿初偷笑,這小子怎麼這麼可愛,就這麼乖乖入套了。
路向前擺了擺手:“哎呀,你們兒女情長比得上什麼呀。”說完不是很明顯抖了抖,因為接受到了餘玿初的死亡凝視
都說了不要拿她開這種玩笑,她眯了眯眼有些不滿。
眼見着路夏再次氣沖沖的轉頭就走,老艾撇撇嘴,問路向前:“你真的确定讓她跟我回去了?”
“假的,她不會跟你走的,我勸都沒用。”路向前站起來向廚房走去“那邊有房間,想住幾天住幾天,房租算你七折,我去做個墨西哥殺豬菜給你嘗嘗。”
餘玿初欠了欠身表示抱歉,起身也離開了,不用回頭都知道那老頭又在撇着嘴自言自語。
牽上狗,她還是去那個小公園溜了幾圈,今天賣糖葫蘆的大爺沒來,還有點想吃糖葫蘆了。
她坐在座椅上,懋懋和别的小狗玩的正歡,她看着懋懋瘋狂擺動的尾巴,苦笑了一下。
真好,這麼多年,你什麼都記得,你什麼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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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今天下午和紀景梧的約定并沒有赴約,紀景梧突然跟她說他知道她的所有事了,于是把老艾接來國内了,讓她在家等着。
餘玿初對紀景梧知道她的事沒有一點震驚,畢竟是個大少爺,想查什麼查不出來。
不過比較煩的是唐鹿之前到底和紀景梧有過什麼交集,才能讓育青星耀甚至其他一些學校裡目前的高三年級以及上一屆高三都覺得他們兩個談過戀愛。
這個還是唐佳樂說漏嘴了她才知道的,不過她不是在意這些的人,也就不了了之了。
紀景梧雖然知道自己好心差點辦了壞事,差點讓餘玿初被老艾帶走,但還是厚着臉皮邀請了她一次。
第二天是周一,約在下午放學,本來紀景梧想直接讓司機開車來育青接她,被她以斷絕聯系威脅才肯作罷。
等到了球場,餘玿初看見紀景梧潇灑的坐在一邊……她為什麼要用潇灑這個詞啊,這人耍帥有點過頭了吧。
看到她手裡什麼都沒有,紀景梧皺眉:“我約你來打球你什麼都不帶?”
“我說了我不會打球,所以我沒有拍子。”她抱臂靠在柱子上
“我送你一個,走。”紀景梧站起來
“不用了,謝謝,我對網球沒興趣。”餘玿初拒絕的幹脆
紀景梧看着她,突然覺得她的眼神和從前不一樣了。
她說過,她再怎麼絕望見到她的朋友時眼裡也是有光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懶懶的看着别人,眼中沒有絲毫的情緒變化。
還有她挂在衣領上的眼鏡,真是代替她回避了很大一部分的目光。
“你能陪我打一場嗎,我知道你會打網球,餘玿初。”
她擡手拿下眼鏡戴上:“十球,你發球。”
“好。”紀景梧把備用的拍子交給她
兩個人各自站在一邊球場上,紀景梧從兜裡掏出一個網球,在地上彈了彈就揮拍發球,是發向角落的球。
她追上打回,在球飛過來的一瞬間紀景梧就打回,她眯了眯眼,信手打回一球。
一看紀景梧就是沒有發揮全部的實力,照他星耀隊長的名号再怎麼說也不會讓她能回十球的。
紀景梧卻不這麼覺得,在他回第一球時就覺察到不對,聲稱不會打網球的她卻有着異于常人的球感和靈活的回擊方式,隻是球感大概是後天訓練出來的,回擊也是有她舞蹈功底的加持。
反應過來時,已經隻剩最後一球了,他了然了些什麼,使用全部實力打回這一球。
她眯了眯眼,幾乎瞬時反應過來沖上去擊球,在球接觸球拍的一瞬間,球的速度力量和逆旋的方向都讓她愣了一下,她明白他想看她打什麼球。
對付不管什麼旋轉球都能一擊制勝的,唐鹿的三部曲其二,信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