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餘玿初離開的那日,再也沒有收到她的任何消息,先行回國的路向前一再保證不會有任何危險,育青的大家沒有再提過她,一如她從來沒有出現過。
平平無奇的日子被一封戰書打破。
遲來的幾人一臉懵的看着路夏和一個老爺爺打網球,并且路夏被秒殺的很徹底。
最奇怪的是那個老爺爺說的話。
“和路向前那小子一個德行,還有我那個徒孫啊呵呵……”
一邊感慨一邊揮手遠去,留下幾人面面相觑。
回去的路上,齊瑛突然提起餘玿初。
路夏在想剛才那個老爺爺說的話,聽到這個名字才反應過來:“你說什麼?”
“最近沒有看到餘玿初學姐,她去哪了?”
“她嗎。”他似在喃喃自語,“她快回來了。”
齊瑛見狀,沒有再問下去。
晚上,路向前看到在房間裡發呆的路夏,看着手中的電蚊拍思襯片刻。
敲門:“别悶悶不樂了,咱倆打一場。”
路夏看都沒看他。
“這次認真跟你打。”
路夏愣了下,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
片刻,看着蒙上眼睛的路向前,不耐煩道:“這就是你的認真?”
路向前朝着另一個方向一本正經:“小子,别看我蒙着眼,我照樣能跟你打……”
路夏心情不爽,不等他說完,已經發球。
一陣風過,擊球聲響起,網球已經出現在他身後。
有些上了年紀的大叔把網球拍架在肩膀上:“臭小子,我話都沒講完就發球,不講武德。”
屢戰屢敗,再三球後,路向前叫停比賽,把蒙眼睛的絲巾扯下來。
“不打了,沒意思。”
“再打一球!”
路向前凝視他幾秒才開口:“你心裡有事,不能把注意力都集中在網球上,這樣的比賽沒有意義。”
少年準備反駁,卻發覺好像有隻手抑住他的喉嚨,讓他什麼都說不出來。
“你不用這麼擔心,無論是否成功,她都不會有危險。”
“我才沒擔心餘玿初。”依舊習慣性的嘴硬
“看,我可沒說你在擔心誰。”
他靜靜的看着地面。
“她會想起來那一年的,對嗎。”是肯定句,“早就知道的真相,和之後所有痛苦的記憶,是不是隻差她的親手指認了。”
路向前走過來,本準備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撫,可他的手擡起又放下,選擇默然。
此招雖險,勝算卻大。
大洋彼岸的消息傳得很慢很慢,誰也不知她現在的處境,每個人都在擔心。
洶湧的情緒伴随低谷期一起到來,隔天晚上,嚴智明來到路家。
盡管路向前的小龍蝦飲料攻勢喜人,嚴智明也沒忘了主要目的。
“你應該調整調整自己的狀态,現在你也不能給餘玿初提供什麼實質性的幫助,不如好好練習,我認為,她回來之後看到你突破了這個瓶頸,相比于你幻想着去幫她這個選項,能讓她開心的幾率大得多。”
路夏昏沉到第二天,聽到黃金搭檔被分開的那一刻為止。
是嚴智明告訴他們這個消息的,說是齊娜已經找兩人談過,對此唐佳樂雖然不解但也接受了。
“那現在的雙打一是?”
“應該是卓治和唐佳樂。”
一旁的卓治本看着遠處不知道在說什麼的唐佳樂池大勇二人,聽到這話轉頭看向嚴智明:“我嗎?”
嚴智明點頭。
“真是難辦啊。”卓治笑了笑,拿起球拍去繼續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