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來了，一切都和她算計的一模一樣。

他癡迷的看着他的女孩露出那種掌控一切的表情，這就是海倫布蘭度，即便是強大如法爾科内也沒法控制她的人生。

他喜歡看她遊刃有餘的樣子，她讓戈登以為自己發現了線索，但其實她隻是在利用他們。

她利用所有人隻為了走她的路，他要走什麼路呢，他開始好奇起來，她會把自己的路走成什麼樣呢。

在遇到無法抉擇的岔路時她又會往哪裡走？

她承認了那個冒冒失失看起來沒什麼頭腦的女孩是她最好的朋友，這讓他嫉妒萬分。

他心中的妒火熊熊燃起像是想要把他燒為灰燼一般，那他呢？他想問她，他算不算是重要的人。

而她卻在這時問他要不要和他一起，他的心中的妒火在那一瞬間被熄滅的幹淨。

那時候他的停止了思考，她朝他伸出手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沒有别的選擇，哪怕是她審時度勢的謊言他也不在乎。

他能有什麼被騙走呢？她即是他的世界。

他要和她走，即便是地獄也要與她一起。

“和我一起住在這裡吧。”

他就連願意都說不利索，他們在大門口一遍又一遍的親吻着對方，如果沒被人打斷那就更好了。

要是……他的臂力再強一些就好了，他想要更輕松的把她抱在懷中。

他想要擁抱她，想要把她融入骨血。

她陪着他走遍整個莊園，她在餐廳門口的長廊處停住了腳步，她看着那十來米長的長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有什麼打算，對嗎？”他問她。

她輕輕點頭并沒解釋過多，而是帶他走到訓練室面前停下腳步：“想過了，我的招式并不适合你，讓斯貝爾比來教你吧。”

看到他露出疑惑的表情她總是會立馬給他解釋：“我的老師是裡包恩，但是真正教我格鬥術的人他的名字叫做風，試試看怎麼樣，試試分析我的招式。”

分析招式聽起來輕松但真的做起來困難無比，特别是他光是應付海倫的出招就要費勁全部經曆的時候。

海倫的動作十分的快，剛開始的時候他還能看清她的動作，到後面他隻能感受到身體上的被打到地方疼痛讓他感覺到海倫究竟拳頭揮向何處之外他根本來不及反應。

他明白海倫為什麼說她的招式并不适合他了，這樣的速度沒有十年半載是練不成的，她說她十歲的時候殺人，那她從什麼時候開始接受自己是個殺手的？

也許比六歲更早，她從出生起就必須接受自己殺手，或者隻是彭格列的一把刀。

“會疼嗎？”他的手輕輕放在她的手上擡着頭問她,“你從小就要這麼挨打，會疼嗎？用拳頭打人的時候，會疼嗎？”

他的眼鏡都被打的掉落在了一旁第一反應卻是問她疼不疼，他看不破她的招式，他卻看到她的瞳孔在一瞬間微微張大，而這時候她左眼處的美瞳就有些蓋不住鮮紅色。

他不知道是不是沒有戴眼睛看不清的關系，他甚至看到了她的眼眶微微泛紅，然而等她轉過身的時候他隻看見她的臉上又挂上了溫柔的笑。

所有的溫柔都是她的面具，而她的面具之下是痛苦的嘶吼，她當然會痛。

有的人能夠忍受它，有的人卻無法忍受它，有的人厭惡它，有的人享受它，卻人人都無法擺脫他，有的人給别人帶來它獲得快樂，有的人因給别人帶來它而自我厭棄，What am I？

“我們應該幫她脫離痛苦，你說呢?”謎語人說道。

當然，當然，他當然會竭盡所能幫助她。

她想要走她的路，而他會為她清理掉所有可能會割傷她的石子。

美麗的東西不一定是脆弱的，但美麗的東西大多是有毒的，而他心甘情願成為保護她的毒液。

她接起布魯斯韋恩電話的時候他大抵就猜到今晚會有一出好戲，真是可惜少了布魯斯韋恩這個最佳演員。

他看着海倫又給不知道誰撥了一個電話：“今晚是對付法爾科内的好機會。”

她沒等對面回話就啪的挂了電話。

他猜不到她打給了誰，但是她不會做無意義的事情，這個電話必然是有意義的，想要法爾科内死的人很多。

她會選擇誰合作呢。

首先可以排除企鵝，依現在的企鵝來看空有野心卻沒有能夠鎮壓住法爾科内部下的實力，會不會是彭格列呢？

不，海倫沒有那樣的野心，她并不貪戀權力的人，她所期望的東西比權利更為的龐大且虛無缥缈。

簡單的說可以從哥譚的勢力分析起，海倫總是喜歡幫助姑娘，難道是菲什穆尼？他有些不确定的想着。

“走吧，我給你準備了好多衣服，挑一件喜歡的晚上穿怎麼樣？”

她牽着他的手半走半跑的穿過長廊，她金色的頭發拍打在他的臉頰，他癡迷的看着她的背影随着她的步子奔走。

海倫的房間邊上就是一整個更衣室，裡面擺滿了整整兩排衣服，右邊一眼望去是各式各樣風格的衣服，而左邊卻是男裝。

他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走到左邊的衣服面前停了下來，這裡似乎全部都是他的尺碼，常服工作服運動服正裝應有盡，就連款式都是他會喜歡的。

“其實我早就準備好想忽悠你和我一起住在這兒了。”她把頭發别到耳後頭一回露出些許猶豫的吧表情，“但我怕你不想搬過來，所以——”

他摟着她的腰抱着她轉了一圈：“什麼使我願你為你而生為你而死，什麼使我想要時時刻刻開心快樂卻又想要把你捆在身邊，What am I？”

“I love you t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