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确實很好看。”我有些無奈,朝他溫和地笑了笑。
“那是!”五師兄仰頭又喝了口酒,“說實話,老子覺得老子比不少大姑娘的還漂亮咧!”
“噗!”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屁啊!?難道不是嗎?”五師兄瞪了我一眼。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笑着解釋道,“我隻是沒見過哪個男的會這麼形容自己……”
“那當然是因為很少男的有老子這麼漂亮啊!”五師兄豪氣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雖然隔了幾層衣服,但看得出他的胸膛還是挺結實的。
“我跟你說啊,曾幾何時我也以為自己長得不好,娘唧唧的還怎麼撩小姑娘嘛!所以有段時間我還蓄過胡子,就那種小八胡,賊他媽帥了!”五師兄說起來這事,頗為留戀似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唇溝。
我想象了一下眼前這般精緻面容的美少女留個小八胡的樣子,那畫面美得我當場就打了個寒顫。
“後來被師父勒令剃了,他說太有違和感。”五師兄聳了聳肩,“行呗,不留胡子,我就練肌肉去。”
“哇喔,師兄還練了肌肉!?”我驚訝地,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嗎?
“對啊!”五師兄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看,結實着呢!”
“哇,怎麼練的?”我兩眼發光地。
“你想練啊?來來來老子教你!”五師兄很爽快地,一手甩起一壇酒扔到了我手裡,“來,幹!”
“好,幹!”我笑道。
“青硯!顧青硯!給老娘開門——靠,我踹門了啊!給老子起來!”一大早上時,我是被花花師姐吼醒的,或者說,我半醒不醒地就被她整個人揪了出去,被迫清醒了。
“出事了!新來的兩個師弟師妹被什麼人捉走了!”師姐說,“大師兄昨晚找了一宿了!”
“所以得出來他們被人捉走了的結論!?”我徹底被吓清醒了。
“嗯,他們在分析是什麼人捉了。”師姐說着,已經帶着我走到師父屋子裡了。此時師父和洞世大師臉色有點沉地坐着,桌案上放着的茶已沒了熱氣。大師兄也在屋子裡,他攤出了一張寫了些東西的紙,一手提着筆,一邊說着話一邊在紙上寫寫畫畫,而五師兄就站在大師兄旁邊,面帶愠色——走過去後就能聽到他低聲地咒罵着什麼:
“他奶奶的敢在老子地盤上鬧事!”
“誰他媽的敢捉我的師弟師妹!”
“他姥姥的……老子一定要幹死他!”
“日他大爺的!”
……
“……”我和師姐不禁面面相觑。
“繼續啊,把他全家祖宗十八代罵一遍,您還差他老爹沒罵。”大師兄面無表情地。
“草他老爹的!”五師兄遂很聽話地罵道。
“……”我和師姐一陣無語。
“……”大師兄也頗為服氣地向五師兄豎了豎拇指,而後看回他手上1紙,“目前來看,這些人前天還在绛湖,但昨天绛湖已經找不到他們的蹤影了,所以他們可能位于離绛湖不遠的城鎮,但如果他們繼續前行的話,我們趕至鄰近城鎮也會一無所獲。”
“那多派些人出去?分幾個小組?”五師兄說。
“不行,因為我還不确定到底是什麼人所為。若是真的針對我們綠苑的,這樣行動會非常危險,我可不想再多失蹤幾個。”大師兄搖了搖頭。
“那你有懷疑對象嗎?”五師兄問,“比如說昨天遇到的那個……許二!?靠!會不會是辣雞初雪樓幹的?”
……!?我忽地想起來昨天許缈塵給我們的傳信:“你們想找的人都在我們手裡”!
“我也在懷疑他。”大師兄點了點頭,“不過,昨天他說他是傳信的,所以我在想,初雪樓是不是又聯合了什麼人搞事情。”
“還有,那天小玉給我看的那封奇奇怪怪的信,落款正是初雪樓,信上的字的筆墨好像是不久前寫好的,也不知道小玉是從哪拿的,要是在绛湖的話……”大師兄說着,眉頭一皺,“那麼,他們不久前就部署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