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你的人在我們手裡,你怎麼第一反應是打過來……”一旁的蔔淵目睹全程後,目瞪口呆,“我隻聽過初雪樓第二弟子是個二貨,沒想到連他師兄也這麼……二。”
“他隻是這裡有點問題。”大師兄指了指腦袋。
“你想怎樣?”鄭流風冷冷地。
“人質換人質,你看怎麼樣?”大師兄挑了挑眉,表情莫名有些欠抽。
“人不在我手上,在山莊的裡邊。”鄭流風說,“你們要找的話,我可以給你們指個路,前提是你放了許二和他。”
“不需要,我們會路。”五師兄說,“你個辣雞~”
“那,放了他們,我跟你們說虞天山莊找上你們玉美人的緣由。”鄭流風平靜地看向大師兄,“大師弟換大師弟,很公平。”
“……可問題是你家大師弟在我們手裡,他家大師弟還是安然無恙啊?”我不禁脫口而出。
“姑且算你一換一,那麼另外一個人質呢?”大師兄勾了勾嘴角,在對方頃刻驚訝之下,繼續提出了想法:“他是騷擾北狼山莊主被我逮到的,不若這樣吧,你答應了讓你手下對北狼山莊收手,我就放了他?”
“行。”鄭流風很是幹脆利落,轉眼間就從腰間拿出一個信号彈往天上一炸,“我發了信号,他們會收手了。”
接着,大師兄手上一使勁,許缈塵和那個倒黴蛋就被扔了過去——鄭流風一下就抱住了許缈塵,另一隻手扶住了那個倒黴蛋,邊為他們松綁着,邊跟我們說起來這事情的緣由:“這事要從你們之前到京城的時候說起。”
“絕霄閣主在醉花樓秦淮秀手裡失蹤多天,玉美人不知哪根筋抽了根秦淮秀在街上争執起來。”
“……”一時間我們不禁面面相觑,他這說得怎麼就這麼奇怪呢?有點像是丈夫去青樓幾日未歸,原配大鬧青樓頭牌的老套劇本……
“……哈!?”蔔淵倒是滿目茫然。
“那會兒虞天山莊主正好在場,他的形容是一眼驚豔,所以産生了占為己有的想法。四處打聽之下,鎖定了目标,初雪樓聽聞有人想捉綠苑的人,自然前來相助。”鄭流風仍是一副風平浪靜的模樣,語氣聽不出什麼起伏。
“等等等等!”大師兄瞪大了眼睛,“這山莊主确定沒驚豔錯人?或者說根本就打聽錯人了吧!?怎麼看都是把目标鎖定為秦淮秀比較合理吧!?”
“沒錯的。”鄭流風眼皮也沒擡一下,“到底是喊了多少年的玉美人,你對你大師弟挺沒信心。”
“不。不是……那時候我聽我師妹說,他打起人來就是披頭散發地跟沒吃藥就跑出來似的,人又冷冰冰、又兇悍,反而秦淮秀儀容整齊,一副嬌弱模樣,怎麼看也是一眼驚豔他比較合理吧?”大師兄分析道。
“瑕不掩瑜。”鄭流風隻回了輕輕的四個字。
“去你們的!”結果就是蔔淵忍不住大聲終止了他們的“分析”,“無瑕好嗎!?”而後又看向大師兄,“你什麼審美?我家美人哪裡比不上秦淮秀了!?”
鄭流風:“……”
大師兄:“……哪來的癡漢?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