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說得他能揍得過你一樣。”蔔淵托着腮看着他道。
“我懷疑我在你們眼裡就是個一言不合就暴力解決問題的沒素質老流氓。”
“沒有。”我安慰他說,“大師兄,你真的是個好人。”
“哦,謝謝你。”大師兄扯了扯嘴角,便轉身出門去了。
直到看着大師兄的背影消失在黑暗的樓道裡後,我去輕輕掩上了門。
回來之後,我便發現那位幾乎臉都要趴在桌面上的蔔大少爺,好像真的困得不行似的,一頭高高的馬尾都耷拉了下來,沒什麼精神似的開始說些有的沒的“夢話”:
“其實說真的,我覺得你們老大的素質比江楓那些人也差不了多少啦……”
“江楓那些人?”我忽地有些好奇,“你接觸到他了?”
“也不算是啦,不過就是我和你老大天都還沒亮出去那會兒嘛,還沒找到你二師兄之前,我們偶然遇到了他們啦……說真的,江楓是個好人,你們老大其實也不差……”
“怎麼說?”我好奇地。
結果這位大少爺回應我的是一個大大的呵欠,頓時就讓我明白了此時沒法從這個睡眠不足的人嘴裡知道些什麼東西。
他們遇到江楓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是大師兄回來後跟我們說的,而彼時蔔大少爺已經勉強打起精神吃完他要的不麻不辣不怎麼燙的“麻辣燙”和串串,早早洗漱去床上躺着了。
“好人?那位大少爺是這麼跟你們描述的?”大師兄一遍吃着荷花酥,一邊惬意地靠在了窗台上。
“準确來說,他隻是形容,沒有描述什麼。”我如實地,“他說話的時候眼皮子都耷拉下來了。”
“江楓啊,也确實可以這麼形容吧。”大師兄說,“至少,他是個好領袖。”
他說,他們遇到江楓那群人,大概是在為昨日慶功宴下毒一事尋求方法。
“還記得那位小漁坊主嗎?”
“嗯?”我忽地就想起什麼似的,“诶對了,上午那魇華教的姑娘臨走前告訴我們,摘星坊是魔教,我猜想慶功宴下毒可能與他們有關。”
“對。”大師兄點了點頭,“我們遇到江楓的時候,她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