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票呢大哥!?”這一下把蔔淵都給看傻了。
“還是說門票的事吧。”
——甚至就連守擂的大哥都給唬傻了,一愣一愣的,說話的底氣都減退了一大半,許是被眼前這個自信執着到一定要他們倒寫姓氏的人的氣勢給唬住了,“你赢了的話,給你兩張門票。”
于是,大師兄就以人家都這麼說了,再執着要他們把姓倒過來寫就顯得自己有病為由,順着他們給的台階,走上了擂台。
他到底哪來的自信覺得自己沒病。
這時,那三位海市的守擂人便也陸續踏上了擂台。
一位是銀色盔甲的男子,手裡提着的紅纓槍上還反着夕陽下的光點,另一位是提刀的女刀客,經過擦拭後的長刀更顯得鋒利,最後一位就是那位身材魁梧的大哥,他從武器架裡挑來了一雙大鐵錘。
他們圍着擂台中央的大師兄,形成了三角包圍。
“若俠士有需要,也可以從我們的武器架上挑選一把武器。”女刀客拱手道,“若是想的話,也可以與我們手裡的武器交換,我們的擂台,務求公平。”
“我們三打一就不用說公不公平了吧?”大哥小聲提醒她道,“他想的話,我讓個武器都可以。”
女刀客:“……哦。”
雖然他們看起來自信,但一開打甚至隻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位大哥的底氣就被道道淩厲的劍光掃平了。
從大師兄飄忽的動作裡看得出來,他所使的是新領悟的無上劍意,隻轉身揮劍便以一人之力迅速拿下守擂的三人。
而随着那紛亂的劍光,每每都劍過留痕,擂台的地闆上盡是道道劍氣痕迹。
大師兄從擂台上走下來的時候,他甚至發型都沒亂,仍是一頭散落的長發,據他本人所說,也沒抽到自己的臉。
在圍觀人群的一陣掌聲中,守擂的銀盔甲男子拿了兩張門票過來,遞了給大師兄,笑道:“俠士厲害。”而後,他還拿出來一支金色的羽毛,遞了過去,“這是海市裡的貨币,因為俠士武藝高強,還請俠士收下。”
“哦?謝謝啊。”大師兄便朝他笑道。
“不客氣。”那人說罷,折返回去時跟那大哥說道:“我見過上次這麼快打下我們擂台的……呃,好像還是在上次。”
大哥:“?”
女刀客表情無語:“上次,就是在幾天前,一個紅衣服的人,什麼武器都沒拿,照我們大哥話說的,看起來也就個紙片身闆,結果赤手空拳的一下把我們大哥幹趴下了。”
大哥:“?”
許是為了緩和一下尴尬,這位大哥“嘿嘿”一笑,“不過說起來,那個紅衣服的确實厲害哈,長得那細眉大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中原人,可能外族人的體格好點啦哈哈……”
這個描述……莫非,還是我們的故人,魇華教的那位教主大人?
“你們所說的那個紅衣服的人,長得怎麼樣?”我上前好奇地問道。
“怎麼,你們想去找他比劃比劃啊?去就去呗,還問人家長得好看不好看幹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想相親呢。”
“……”這位大哥的想象力是不是豐富了一點點。
“不用了,我們還是來挑戰擂台拿門票的。”我說。
“那行啊,你選哪個?”大哥看向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