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确是如此,街道上還有來往巡邏的官差,不宜鬧出多大動靜。
隻不過……我看着匈奴人擺的攤位上的炒花糕,那是淡黃色的糕點,看起來粉末很多,堆滿了周圍,大抵是比較酥的口感吧?不少老百姓說他們這炒花糕做得好吃,像“有瘾”一般?
我覺得怪異,即使在二師兄的勸說下,說不想給匈奴賺一分錢,但我最終還是去買來了兩塊炒花糕。
然後二師兄就不理我了。
花花師姐還覺得我活該,說:“買點什麼不好,非要光顧侵略民族的生意。”,而後便手挽着二師兄走開了。
到頭來還是我一邊抱着這包炒花糕,一邊追上去哄:“對不起對不起,我本意絕對不是這樣的……我隻是想看看,這東西裡邊有什麼乾坤。”
“一個糕點,能藏什麼乾坤?”花花師姐頗為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看看吧。”我低聲地,“大不了,沒有的話,師兄你就去把他攤子砸了,把錢拿回來……”
二師兄聞言後愣了一下,才輕聲地跟我說:“你怎麼還勸我去搶錢?”
我:“……”
我心想這不是給你解氣麼。
不過,既然炒花糕都買來了,那也肯定是要研究一下的。
當他,我們夜裡找到了一家客棧落腳,在關好門窗的房間裡,我們把炒花糕的包裝拆了下來,放在了桌面的盤子上。
那是淡黃色、長方狀的糕點,看着很軟,碰一下能掉粉末下來,湊近聞到的是很淡的花香味,還混合着一些奇特的異香,像是在浮生海市裡聞到過的,西域那邊的香料。
花花師姐找來了一根銀針,刺入糕點之内,拿出來時,針身也不見發黑,倒是能相信它裡邊沒有被投毒。
我拿刀把糕點對半切開,發現内裡和表面相差不大,都是淡黃色的粉糕,細碎的花瓣和香料估計都融入粉末中了,裡面也沒有什麼夾心餡。
我不是什麼對此頗有研究的醫師,到底也看不出什麼來。
“看吧,沒啥啊。”花花師姐搖了搖頭,歎了口氣,“瞧這瓜娃子,還白給匈奴送了點錢。”
“……是嗎。”我有些無奈,但同時也有一些執着——我總感覺,面前的這盤糕點,它是有什麼異樣的,隻是我沒有找得出來。
直到二師兄盯着這盤東西看了一會兒,向我問出了一句話:“這些糕點,他們自己會吃嗎?”
——對啊,如若這些糕點有問題的話,他們自己應當是不會吃的吧?
“那怎麼知道他們自己吃不吃?我們總不能找個角落蹲着看他們賣糕點吧?”花花師姐一下坐到了椅子上,尋思道,“而且,還說不準他們會不會吃呢,他們也有可能賣剩下的才帶回家吃啊?”
“不。”我看向她,搖了搖頭,“有個更直接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