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們這麼好奇幹嘛?”
“那個人是我親戚。”大師兄張口就來地。
“什麼親戚啊?看着你們長得也不像啊?”
“哦,那是我八舅舅的三姑的妹妹的老公的大伯的嫂子的姐夫的弟弟。”
“哦哦,也不見了,應該帶走了吧,那你親戚可就倒黴了,他把我們大人惹生氣了,我都從來沒見過我們大人生這麼大的氣……”
于是,我們向這位嘴嚴的官差道了謝後,租了輛馬車,前往北方。
“老大,我們不是就帶李未至見見那個李若至嘛?你還問那個黑嘯風?幹啥?真是你那什麼什麼舅舅的什麼親戚?”
“你說的是,我八舅舅的三姑的妹妹的老公的大伯的嫂子的姐姐的弟弟?”
“靠,你倒也不必再念一遍,話說這麼複雜你怎麼記的啊?不對,你他大爺的好像念錯了一個……”
我說你能聽得出來他念錯了一個,你也是個人才了。
“一聽就是假的。”我說,“就他那個隔個一兩天,張嘴就隻會問熟人你誰啊的新鮮光滑腦子,你能指望他記得清這麼複雜的東西?”
“你說得有道理。”五師兄點了點頭。
“那個人是黑刀幫的,我想,是李若至故意放他出去,讓他把消息帶給黑刀幫的人,好讓他……一網打盡。”忽而,大師兄轉移了話題,語氣一沉,思考了起來,“我是猜測的,所以套了個話。”
五師兄:“卧槽牛逼!”
“他現在,應該是要去黑刀幫。”大師兄說,“平湖鎮的方向是在北方,黑刀幫的大本營也是。”
我們追不上李若至的馬,但我們不必在平湖鎮停留。
而是可以直接去往黑刀幫的方向——這一個方向,大師兄之前就已經探過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