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柳師爺手裡捧着的,是名冊記錄,“和這個姓氏很少見,我翻遍了绛湖官衙的記錄,在錄的隻有一個名字。”
——他攤開的那一頁上,赫然地寫着一個名字:和煥。
我差點兩眼一黑。
“襲擊你的姑娘,會不會是她?”柳師爺跟那捕快道。
“不是她。”我即刻否決。
“哦?”随即,這一衆官差的目光都整齊地投了過來。
“這隻是在绛湖官衙的記錄,說不定,那個襲擊的人是外地來的,又或者,隻是胡謅了個姓名。”我說,“至于你記錄裡的那個姑娘,我見過她,她不長那個模樣。而且,她也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你們沒有聽過她的江湖傳說嗎?她是個仗義的俠客。”
“是嗎……”柳師爺聞言後,略有所思地。
“哇,我第一次見小顧俠士這麼激動地一次說這麼多話……”這時,那饞貓捕快竟瞪大了眼睛,感慨了一句。
……很激動嗎?
“可是,據你說的,下午的那位和姑娘面容怪異。”這時,另一把聲音從身後傳來,回頭隻見是一身官服的李若至,正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李大人。”我們見狀,都朝他行了禮。
“本官已經審問過了,二柱的同夥,可是會整些人皮面具易容招式的,而和這個姓氏又少見,一般人就算胡謅一個姓氏,也很少可能會選中這個,你又如何确信在本衙記錄的那位女子是無辜?”
李若至看向了我,“把你知道的證據說出來。”
“你們衙門記錄的那位女子,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姑娘。”
“……戀愛腦滾啊。”
李若至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即刻就被我氣笑了。
不過我也很快就知道他理解了——
“大人既然知道我能确認她并非同夥的理由,也就沒有再追問的必要了吧?”
“我雖然能猜到,但公堂之上,你也得明說。”他瞪我一眼,“大家都在看着的。”
“哦……”我無奈之下,隻能告訴他們:“是,我認識你們所懷疑的那個人,也見過不久前襲擊捕快大哥的人,我能确定,她們不是同一個人,即使真的有人皮面具,那氣質、談吐、個性、乃至給人的感覺,也絕對不可能一緻。”
“而且,如果是她的話,她見到我不會毫無反應。
——那是我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