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宇泷郁香的情緒看起來并沒有像是受到了多大驚吓,反倒是菊山先生被他叫到名字的時候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一驚一乍的樣子。但作為經紀人的強大應變能力讓他很快反應過來:“啊是,是有點區别。不過我也隻是聽他們提過為了防止有人在觀影途中溜出去所以隻是把這扇門的權限修改成他們才能打開而已,其他的我就……”
但即使是這樣另外兩個管理人要是想要出門也還是有可能出門遇到組織成員啊。
源谷方向他點點頭表示明白了,陷入糾結。
要想盯住在場這些人的最好手段就是把他們困在這個場地内的同時有人盯着他們,這樣的話現場就必須還有一名能夠看到他們行蹤的成員才行。
但既然他們拿到了高級權限就沒有必要再殺人了,況且殺人案不是會更加引人注目嗎?如果想要把他們全都滅口就更不合理了。在場有明星也有記者,這種身份隻要有一個失蹤很快就能被發現才對,除非成員本身就選擇了他們作為僞裝身份。
他的視線随着思維移動到所想的人身上,不自覺地觀察起來。
宇泷小姐可能性并不大,她經紀人應該是一直跟她待在一起的才對,那麼一個人到這邊的記者森勝先生就很可疑了。
可他先前是在案件發生後行動最果斷的一個,也是在場人的人之中想要最積極尋找逃脫方法的那一個。組織成員在和他們同樣接收不到信息的情況下不是應該更多的拖延時間保證同伴的收尾工作嗎?
那麼從另一條路線思考,如果這本身不是組織動的手而是意外的話,那究竟是真的意外還是現場某個人的計劃性“意外”呢?
中央空調的正常運轉拯救了衆人的鼻子,最起碼從感官上接收到的異味越來越稀薄令人好受了不少。源谷方在另一個方向上奔馳的思維開始全新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