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接人

第二天，醒來的阿九，覺得太不好意了，自己的好像八爪魚一樣，死死地抱着袁天罡睡的呼呼的。

“不好意思。我，” 阿九真的不太記得，自己怎麼會這這位胡子大叔啊一起這麼睡了一夜？

“無妨，你我本就是夫妻，同床共眠，天經地義。”

我去，這男的倒是想得開。

“我真的是你的夫人？為什麼我不記得了？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阿九坐起來，轉頭看着袁天罡問道。

這大叔看着不像好色之徒，追着自己的喊夫人，阿九覺得裡面必定有緣故。不妨直接開口問清楚。

袁天罡看着大眼睛認真看着自己的阿九，他歎口氣，伸手摸摸阿九的臉頰，：“這件事說來話長，我無意中說了謊，傷害了你。你賭氣離開了我。我找了你很久，終于找到了，可是你因為受傷，把我忘了。” 袁天罡決定長話短說。

“那你一定做了很讓我難過的事，我這個人脾氣很好的。能那麼決絕的離開你，一定是你不對。” 阿九肯定的說道。

“嗯，是我不對。我道歉。娘子給我一個機會彌補，可好？” 袁天罡栖身上前，抱住阿九，低聲說到。

沒想到，阿九一下子掙脫開了，“天罡叔，可是我不記得你了。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我應該是有一個夫君，要不然極樂閣的媽媽咋說我破了身子，不值錢呢？但是我記憶中的夫君好像和你長的不太一樣。記不太清楚了。” 阿九懊惱的拍着腦袋。

袁天罡看着阿九拍頭如此用力，他有點心疼，一把拉住阿九的手：“沒事，想不起來，就慢慢想。”

“我原來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就叫阿九嗎？”

“不，你叫羅染。我叫你染兒。”

“哦。羅染。”

“那我叫你啥？”

“你叫我阿正。或者袁大正。”

“袁大正！我第一次在極樂閣好像就這麼叫過你，你不是不讓我這麼叫你嗎？”

“因為當時，我不确定，你就是我娘子，這天下，隻有一人可叫我袁大正，隻能是我夫人羅染。如今我确定了，你就是羅染，雖然你失憶了，不記得我是誰，但是你依舊有資格叫我袁大正的。” 袁天罡覺得懷裡的羅染很乖，就這麼靜靜地和他說話，聽他解釋。這感覺真好。

“大胖子一家你打算如何？” 阿九有點擔心，但是還是問出口了。

“我自有安排。” 袁天罡低頭看着阿九，隻要阿九想知道的，他都不會隐瞞，更不會撒謊。上次和羅染說謊，自己的半生孤獨，這代價！

“怎麼安排？” 阿九從袁天罡的懷裡掙脫，轉身看着袁天罡。

袁天罡看着認真的阿九，他知道，她是擔心那産婦和新生兒被章五郎打擊報複。

這年代，打擊報複等于滅門。

袁天罡有伸手把阿九拉過來，她在耳邊說：“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經常唱一首歌，什麼長安的城牆上，有人誓言不分，要去到大理才算愛的認真。我後來為了找你，走遍千山萬水，也去過那個你所謂的大理，雖然我沒找到你，但是我找到了苗寨，黑苗，白苗，各種毒蟲，蠱術。可惜他們一盤散沙，無法成大器。我便組織他們成一體，名曰十二峒。十萬巫蠱十二峒，十二峒嶺難尋蹤”

“哇，聽起來好厲害。” 阿九眼睛瞪得圓圓的。

袁天罡往後靠靠，讓阿九在自己懷裡更舒服一些，“你聽我慢慢講。”

阿九也不避嫌，在袁天罡的懷裡找個舒服的位置，開始聽袁天罡給她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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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