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季來了,獸世開始煥發生機,一夜之間,白雪不再,土地綠油油一片,林桑星跟随豹瓊他們在落日森林砍柴火。
虎律帶着部落大部分青壯獸人去森林捕獵了,弱小的獸人則合在一起,組成采集隊,為下來捕獵帶回來很多獵物做準備。
等虎律他們帶着獵物一回來,他們就要開始處理獵物了。
林桑星幹着撿柴火和挖野菜的活,獸人們都很貼心,處處照顧着他。豹瓊也在他身邊,教他認識可以吃的野菜,林桑星認真學習,将知識一一記下。
十幾個獸人一起砍樹,隻半天時間,就砍夠了需要的木頭。
林桑星這次坐在一隻羊獸人身上一起回部落。
部落裡,獸人拿出了全部的石鍋,不管大小,全都盛滿水煮沸了,就等虎律他們帶着獵物回來,飽餐一頓。
早上的祭祀,因為青壯獸人要捕獵的原因,除了他們,其他獸人基本就是吃個墊底,将食物讓給要捕獵的獸人,希望他們吃飽肚子,有足夠的力氣去捕回來更多的食物。
衆獸人期待的等着,而虎律他們也沒讓他們失望,傍晚時分,遠處就傳來獸人興奮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此次捕獵收獲滿滿。
獸人們過去接應他們,接過他們拖拽着獵物的青藤,讓他們放松放松。
林桑星沒去,他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在部落等着他們回來就好了。
林桑星看着獸人們脫着一個個身軀龐大、面目猙獰的怪獸,心裡卻沒有一絲害怕,反而還煩着喜悅,高興的心情,他的嘴角不由得帶着笑意,看起來溫和極了。
虎森一進部落就看見了林桑星帶着笑在那等他,在火光的渲染下,整個人仿佛透着一層溫柔的光,虎森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他高興的直接撲到林桑星身前,也不管身上皮開肉綻的傷口,緊緊的摟着他。
虎森的心髒鼓脹的厲害,有一團火氣被禁锢在心中,激的他想向林桑星開口說話都不知道要怎麼準确的說出來,隻能更用力抱緊他。
林桑星被虎森突然的擁抱弄的一愣,不過想來應該是捉到了這麼多獵物,心中激動罷了,索性他也不反感,讓他抱着也沒什麼。
隻是虎森抱的越來越緊,林桑星不得不出生打斷他,“森,松松,你抱的太用力了,有點疼。”
虎森一聽,忙放開林桑星,緊張的看着林桑星,“抱歉,林,是我太激動了,你沒事吧?”
林桑星身體還有點弱,要是因為他抱的太緊傷到了林,虎森心裡要後悔死了。
禁锢解開,林桑星放松一笑,說:“我沒事,倒是你,這次捕獵,受傷嚴重嗎?”
雖然對虎律他們的最強能力沒有具體的認知,但他們要獵殺的獵物也同樣不弱,不可能一點傷都沒受,就看受傷嚴重不嚴重了。
虎森一聽,知道林桑星在擔心他,仗着傷口都在衣服下,林桑星看不到,就想讓他看到自己的強壯,就說:“我受傷不嚴重,不用幾天就可以好了。”
虎森原本是不變上身的獸皮的,不過經過林桑星的穿衣影響,他也開始用獸皮把自己抱起來了。
林桑星直視着虎森的眼睛,看着他再問:“真的嗎,沒騙我。”
虎森被林桑星的眼睛逼視着,心裡一緊,沒來由的有點心虛,隻能實話實說,“好吧,其實我被獵物抓了幾爪子,不過真的不嚴重,我們獸人身體素質很強,很快就會好了。”說着,還認真的看着林桑星的眼睛,“真的,沒騙你了。”
林桑星一直通過虎森的眼睛看他的狀态,知道虎森這次是真的沒騙他,便勉強相信他了。
不過聽到他說挨了那些獵物的爪子,心裡擔心,不管是一爪還是幾爪,總是受了傷了,他牽起虎森的手,向祭司那走去,說:“我們去找祭司看看,能不能給你治一下,好的快些。”
虎森被林桑星牽着,心裡高興,順着林桑星的力道,跟着他去找祭司。
祭司正在他的屋子裡整理東西,看到林桑星拉着虎森的手進來,有些詫異,這會兒獸人應該都在處理獵物,準備部落熱季的第一次飽飯了,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來?
不過祭司也沒問,因為林桑星已經将他們的來意說明了,“祭司,虎森捕獵時被抓了幾爪,你幫忙看看能不能給他治一下。”
祭司:“好,森把獸皮變一下,我看看。”
虎森聽話照做,上身獸皮沒了,下面的獸皮裙也變短了些。
沒了遮掩,他身上的傷口清晰可見,他的胸膛上有一道猙獰的爪痕,深可見骨,林桑星看見了,心裡一緊,忙繞着虎森看了一圈,好在除了他胸前那道,後背還有腿上的傷口看起來都不是很嚴重。
不過林桑星還是不放心,裸露在外的傷口一眼可見,但被獸皮遮擋的地方卻看不見,林桑星眉頭緊皺,手伸向獸皮裙,想掀起來看一下虎森的大腿有沒有傷口。
還沒碰到獸皮裙,手腕就被虎森捉住了,林桑星打開他的手,說:“擋什麼,讓我看看你大腿有沒有傷口。”
說着直接拉起獸皮裙,粗略一看,沒有傷口的蹤迹。看完了傷口,林桑星還是擔心,實在是虎森他胸前的傷口實在是太嚴重了,他都隐隐能看到骨頭的身影,而且還是如此要命的位置。
林桑星看向祭司,擔憂的詢問道:“祭司,他胸前的傷口太嚴重了,能給他治一下嗎?”
祭司:“……”
祭司眼神複雜的看了眼林桑星,有掃了眼旁邊全身都紅透了還沒回過神的虎森,無奈的歎了口氣,說:“坐這吧,我給森包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