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照影拿着兩種抑制劑回到宿舍,強忍着易感期的不适,詢問楚千雪:“楚千雪,這兩種成分的抑制劑你過敏嗎?”
楚千雪歪着頭靠在椅子上,眯着眼軟綿綿地說:“我沒有過敏的藥物。”
顔照影将她扶起來,送水服下了抑制劑,楚千雪喝下藥,縮回了椅子。
顔照影給林寒露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寒露,我易感期到了,能麻煩你來一下A大嗎?”
林寒露似乎剛睡醒,聲音有些含糊:“嗯,我馬上到。”
顔照影松了一口氣,她看了一眼縮在椅子上抱着腿的楚千雪,溫聲和林寒露說:“宿舍裡有人,不太方便,我在附近定個賓館吧。”
口服抑制劑發揮作用沒有那麼快,楚千雪還在情熱期,宿舍裡滿是薄荷清新的味道,總不能把楚千雪趕出去給她倆騰出地方來。
讓林寒露來宿舍便更不合适了,即使宿舍沒有人在顔照影也不會在宿舍進行臨時标記。
林寒露還沒完全清醒過來,嗓音柔軟得像是貓崽子似的:“好,你給我發定位。”
電話挂斷後,顔照影檢查了一下隔離貼,溢出的信息素淡的幾乎聞不到,往人少的路上走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她把臉頰泛紅的楚千雪晃起來:“楚千雪,我要出個門,你把宿舍門反鎖好,我和其他人說不要回宿舍,你好點了給你家裡人打電話,聽到沒有?”
楚千雪勉強睜開眼,她原本眼裡就含着淚珠,被顔照影一頓晃,頓時落下兩行清淚來,她哽咽着和顔照影說:“顔照影,你别晃了,我感覺我是被鲸魚頂起來的海龜。”
顔照影換了一身外出的衣服,單手将楚千雪拎起來,提溜到門口,從外面把門關好,隔着門對楚千雪說:“把門鎖好。”
聽到門栓動了的聲音,顔照影這才放心地離開。
易感期帶來的情熱越來越洶湧,好在宿舍樓離校門口很近,附近也有很多賓館,顔照影随便挑了一家賓館,辦了手續便急匆匆上了房間。
顔照影一進房間,便直直栽到了床上,覺得這次易感期的症狀前所未有的嚴重。
腦子裡亂糟糟地閃過種種惡劣的想法和欲念,因為沒能及時接觸到被她标記過的Omega,顔照影心裡升起一陣又一陣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