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放幹淨點!”
梁鸢之低喝一聲,隐約帶了三分怒氣。
“我說的是事實,你和你兒子就是傅家的毒瘤......”薛千英絲毫不悔改。
但接下來的話,薛千英沒機會繼續往下說。
隻見梁鸢之眨眨眼,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二話不說就擡腿踹了薛千英一腳,薛千英愣是被踢的連連往後退。
梁鸢之怎麼會就這麼輕易放過她,她仍然不解恨,又掄起手掌照着薛千英的臉抽了兩嘴巴子。
罵她可以,但不能上升到她的兒子。
呸,不對,罵她更不行!
女主怎麼了?
天道維護她又怎麼了?
該教訓還得教訓。
薛千英捂着臉,不可思議的大聲尖叫,“梁鸢之,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信不信我再抽你一下試試?”梁鸢之作勢揮了揮手。
眼瞅着又要被打耳光,薛千英吓得眼睛立馬緊閉,好半晌沒感到疼痛,薛千英這才睜開一隻眼偷瞄已經閃到一邊的梁鸢之背影。
“師傅——”薛千英忍着恨意,抽抽搭搭的向中年人求救。
“千英,你先出去,你放心,師傅會為你報仇。”
中年人打開背包開始翻東西,邊翻邊小聲吩咐薛千英,“傅家那兩個兒子快醒了,你拖住傅董事長,就說事情才完成一半,我這邊要收場,不許任何人來打擾。”
“好。”薛千英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認真的點頭,放佛已經看到了梁鸢之被她師傅痛扁的畫面。
“師傅,你抓了這種妖怪,爺爺肯定高興。”薛千英不忘拍馬屁。
“少不了你的功勞。”
兩人皆心照不宣的笑起來,薛千英更是嘴角揚起得意,可目光一與梁鸢之對上,還是能看出她眼中隐藏着的絲絲膽怯和恐懼。
姓梁的這女人,武力值太強悍了,她根本就打不過,但是師傅出手,定會要她好看!
兩人在那嘀嘀咕咕半晌,然而梁鸢之是沒興趣偷聽,她偷偷用腳抵了抵一直在地上裝空氣的江長白:“诶,說你呢,想投胎嗎?”
“想啊——”江長白挪挪腳,長舌頭墊着滾動起來,眼珠子也跟着散發出熾熱的光芒。
它太想投胎了!
但它自個無法進去投胎通道。
若有人幫它......
江長白把希望的目光投向梁鸢之。
從梁鸢之的角度看過去,隻能看到江長白眼珠外翻,瞳孔嘩啦啦的直趟血水。
這他媽......也太倒胃口了。
梁鸢之默默的撇過臉,轉而盯着薛千英和中年人的背影,壓低聲音道,“想投胎就聽我的,等會我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你要是還不識好歹,與薛家蛇鼠一窩,沆瀣一氣,你可别怪我不客氣。”
說着她秀了秀胳膊,又昂首讓它看牆壁的洞。
“你、你怎麼知道我和他們......”聞言,江長白慌張的開始哆嗦,眼裡的血水流着更加歡快。
“你丫也不是好東西,你與薛家同流合污,勾傅家的生魂引我來這裡就算了,想不到你還暗地裡想一個人獨吞了我。”
梁鸢之翻了個白眼,江長白是鬼,識破她非人類的身份是早晚的事,她索性挑明。
江長白默了,這女人怎麼猜出他的想法的?
眼瞅着薛千英和中年人交談快結束,梁鸢之簡而概之,朝江長白伸出橄榄枝,“薛家許了你好處,我也能,你心裡掂量掂量,何不選一個更大的後台?”
她這麼說,有她的想法。
來到這個世界六年,她積攢的靈力不多,平時她為了偷偷懶才會用一點,當然,天道幾乎不會發覺,但今天不一樣。
一旦原小說的男女生都在場的情況,她就不能放肆的施展靈氣。
剛才折斷薛千英的鐵劍後,她就覺得心髒處隐隐傳來痛感,想來應該是天道在警告她。
不能使用靈力,那她隻能依靠實打實的拳腳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