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月冰雪發覺不對勁,她望看夏河,又斜眼瞄了瞄四周,這房間,這古樸的裝飾,穿着古裝的他們,這裡是古代?!
穿越了?怎麼可能?
她一臉正經摸着自己的臉,心裡不疑,臉沒壞?還沒死?
月冰雪直接忽略架在脖子旁的亮劍,往後退了一步,拍拍胸,跺跺腳,伸伸手,扭扭脖子。
怎麼啥事也沒有?她還活着?
噢耶,真的還活着!
正當她在做一系列動作時,夏河露出奇怪的神色,朝着自家大哥望去一眼。此時夏海小心把王爺安躺在床,結起疑惑的目光望向月冰雪,對她也表示奇怪。
兩人對視一眼,夏海遞了一個眼神給夏河,示意他自己解決。得到兄長的指意,夏河便要上手了,欲要擡劍面斜向正像颠婆一樣的月冰雪。
哪料——
“哈哈哈,我真沒死,摔下懸崖都沒死!老天爺都不讓我死哈哈哈!”她幾乎忘記自己身處的地方,此刻還未注意到自己穿越到了異世。
當注意到夏河擡劍指向自己之時,月冰雪的笑聲才逐漸消失,“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往後退了幾步,心驚膽戰的看向夏河,這下慫的說話聲變更小了,“嗨,你……好啊!”
不是吧?真玩上穿越了!并且她還面臨着非常危險的事實,這個人拿劍就要對她下狠手。
劍光奕奕,女子清澈既害怕的眼眸以映強弱分明。夏河見着她恢複常人害怕的神色,心裡暗道:原來這人也知道害怕啊!
“你是何人?為何會從屋頂掉落?有何目的?說!”夏河咳聲,正式進入話題。
這……
她該怎麼解釋呢?
“其實……”
隻見這人冷如霜劍的眼色射來,月冰雪直打寒顫,古代人生性多疑,萬一不信,把她宰了怎麼辦?
說時遲那時快,月冰雪立馬屈腰,抱着夏河的大腿佯裝哭了起來,“大哥,我本是熱愛學習的大學學子,然後我前男友和别人私通。”
“本來是去爬山了,然後他扯我衣服,一個沒站穩就掉下山崖嗚嗚。”似乎真的哭了一般,她又抓起袍角,十分自然當成帕巾擦擦好似存在的鼻水。
“我真的不是奸細啊!求求你,别殺我啊嗚嗚嗚!”
夏河着實嫌棄,正欲抽出腳,然而被月冰雪緊緊的捆住,險些未站穩要摔之勢。“诶?這……你你,先放手啊!”
怎地不知男女授受不親,這姑娘不會真是傻子吧?還掉山崖裡了?然後就掉在他王爺屋裡?
是有思量一陣,看着緊捆自己雙腿的月冰雪,夏河又立馬擺出拘謹的神色。他收回劍,被這人摟着雙腿動彈不得,隻好又向自家兄長瞟出一個救命的眼神。
一旁夏海恰好完事,瞧着兩人不明所以,這倆在搞什麼鬼?
“這位姑娘,可否先起來?”夏海側頭一笑,語氣很是溫柔,像是在哄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畢竟不知這姑娘是不是傻,王爺剛躺下,别得又鬧出什麼事來。
月冰雪見着面前緩緩走來的男子,眼神及語氣恰是令人心生歡喜,不過怎麼感覺像在哄一個傻子?
瞄了一眼夏海,又仰頭看着夏河,兄弟兩人的神色不太一緻,月冰雪越感覺自己像個傻子在演戲。
她盯着夏海似乎有些尴尬,這才收起方才若有若無的眼淚,起身後禮貌的打了招呼,“嗨,你們好呀。”
夏河感覺自己的雙腿被釋放了,終于能正常活動雙腿了。
“姑娘打何處來?”夏海雖嘴角含笑問她,可笑意中帶着幾分冷漠,與剛才溫柔的模樣甚不相同。
月冰雪心底打了個寒顫,這個人變臉……也忒快了吧。
“你看到什麼就是什麼樣,我剛才已經解釋清楚了,你們愛信不信。”她無奈的聳了聳肩,實話都不信,那還要她怎麼解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