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旺有些不自然,不過還是回抱住這個小女孩,然後從口袋裡摸出一袋子茶葉,遞給奧利維亞,摸摸她的頭,說:“實在太突然了,隻有這個了,去吧,願你往後一路順遂。”彎下腰貼在她耳朵邊輕輕地說,“放心,我們會再見的。”
埃德蒙站在書房改建的小房間裡,随着他的每一步,腳下的木闆都在吱呀吱呀,泛黃的牆紙根,布着一些黴斑,但是其他地方看起來卻是幹幹淨淨。他看着兩張小床,巴特勒一個1米9的大個子人生的最後半年是在這樣的床上度過的,他的心疼了一下。
“給,……。”奧利維亞張嘴想叫爺爺,卻叫不出口拿出兩封信,交給了埃德蒙,說,“爸爸去世前跟我說過,一封是給您的,還有一封是給安娜姑姑的。”她有些局促地背着一個小布袋,看着埃德蒙,“很抱歉,房東奶奶不在家,不然我,可以去借個水壺燒點熱水,請您喝杯茶。”
“謝謝奧利維亞,沒關系的,”埃德蒙接過信,看着似乎已經忙完了的帶着一些窘迫迷茫的奧利維亞,說,“咱們,回家喝茶,爺爺給你煮。東西都整理好了麼?那我們走吧。”
“嗯……爺……能不能幫忙付一下這個月的房租?我……這個月雖然才過了一半,我……還沒攢夠錢。”奧利維亞鼓起勇氣說,“我知道很快房東奶奶,我是說哈裡斯夫人,會忘記我們的存在,但是她是好人,她在我們最需要的時候收留了我們,我……”她認真地說道,語氣有些急促。
埃德蒙沒有說話,隻是上前一步,抱住自己的孫女,說:“放心,爺爺會安排好的。我們走吧。”然後牽住孫女的手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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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尾的兩個傲羅兼職麻瓜事務處理處的實習生一邊給麻瓜消除記憶,一邊看着他們的小隊長穆迪和那位德勒蒙特老爺子聊了兩句,一邊小聲地嘀咕道。
“一個小女孩怎麼會勞駕抓黑巫師的穆迪親自來呢?”
“可能那位老先生有點什麼特殊的本事?或者小女孩有點問題?”
第三個人一臉神神秘秘地加入他們的對話。
“你們不知道那位羅蘭德-德勒蒙特男爵和他那個前聖徒兒子?”
“咦還有麻瓜爵位?”
“他們家父系是一個意大利的貴族巫師,你們也知道意大利的巫師少之又少,能活下來的都十分厲害,喏,那位先生的父親就是山裡的巫師。”
“啧,懂,前幾天還被迫給我侄子講什麼麻瓜中世紀,”其中一位麻瓜出身的撇了撇嘴,“那他母親那邊呢?”
“就是那位塞西莉亞男爵夫人,國際魔法合作部辦公室裡還有她的畫像,據說是羅蘭德家族最後的繼承人,所以她婚後就組合了姓氏……”
“我倒是不知道我帶的到底是傲羅還是報社記者,你們是來工作的還是來聽花邊新聞的?”穆迪沒好氣地瞪着他們,“就這麼幾個人,用的着這麼久麼?啧”
他隻是看向站在街角的那位林先生,對于那個花老頭子,他還是覺得那位才有點意思。
林旺也注意到了穆迪的視線,隻是微微笑了笑沖他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奧利維亞不知道的是,哈裡斯夫人在當晚在回家的路上撞到一個陌生人,回家便發現手提包裡多了1000英鎊,她樓上的羅絲姐姐和樓下的肯特叔叔都以不同的方式各收到了500英鎊,樓裡的其他人都收到了100英鎊,至于林旺,在她離開後不久,也離開了,不過這也都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