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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邦?奧~利~維~亞~”宿舍裡,三個女孩盤腿坐在椅子上,八卦地看着奧利維亞。
“其實……呃,我真不認識。”奧利維亞一邊擦頭發一邊仔細回想了一下,“訂婚宴上是見過,但是舞會是帶着面具的,這我哪能記得住。”
“你們沒有一起用餐?”瑪麗提出了疑點。
“也是晚會的時候,我們都戴着假面的,”奧利維亞将毛巾烘幹,“我那個面具就是個白色蕾絲眼罩,可能好認吧。”
“你們跳舞都不說話的嗎?”勞拉提出疑點。
“我,都在注意我的舞步”奧利維亞歎了口氣,也盤腿坐上了床,把桑尼抱在了自己的懷裡,“爺爺就給我突擊了三天舞蹈課,我真不會,當時可緊張了。”
“所以我們下周真要一起和那個杜邦喝茶呢,還是隻放奧利維亞去?”莉莉壞笑道。
“……請别讓我一個人去,姐妹們,拜托!”奧利維亞哀怨道,“那多尴尬!”
奧利維亞不知道的是,第二天一早,整個格蘭芬多的長桌都已經知道有一個布斯巴頓的學生,邀請她喝茶這件事。
“奧利維亞,厲害呀!第一次去霍格莫德就有約會邀請!”弗蘭克·隆巴頓看熱鬧不嫌事大,嬉皮笑臉的模樣讓人想揍他。
“他們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奧利維亞壓低聲音,問莉莉,莉莉也很困惑的搖搖頭,瑪麗和勞拉也很迷茫。
這位萊昂·杜邦在拉文克勞的人氣也是相當的高,一整周,拉文克勞的女學生們對奧利維亞的臉色都不太好,當然到了周五小道消息就已經從一起喝茶變成了奇怪的東西。
“我以為拉文克勞們隻是沉溺于智慧!”奧利維亞躺在自己的被褥裡,舉着桑尼郁悶道,“而且不就是喝杯茶嘛”
“哦得了,我稍微去八卦了一番”勞拉眨了眨眼,引起了姑娘們的注意,“說是斯萊特林也有好幾個女孩挺迷他的,那天我們出來,應該是被幾個斯萊特林的姑娘看到了。”
“……所以她們就去瞎傳?”莉莉等大了眼睛。
“不知道,大概率是,不過那個杜邦家好像有點東西,前幾天我們聽到另一個布斯巴頓的學生說起他們家好像是一支法國魁地奇俱樂部的股東,還有很多匹什麼飛馬?”瑪麗補充道自己聽來的八卦。
這倒是提醒了奧利維亞,爺爺在夏天時有提過要給他們三姐弟一人買一匹飛馬的事,原來是這樣。
“他們家好像有個馬場,培育了一些飛馬,好像布斯巴頓他們的那個馬車就是他們家的飛馬。”奧利維亞說道。
“那個車廂我記得,跟之前我們去你家那個有一樣的花紋。”莉莉也爬上了自己的床。
“嗯,他們那個馬車是他們找爺爺定制的。”奧利維亞把桑尼放在了它的小床上,“所以爺爺說就算我們不會騎馬也沒事,至少可以坐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