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約PAO不約PAO的。
想什麼呢?
。。。
毛球:今天狀态太好了可惜你不在,不然血虐你。
步揚:那要不上來再戰?
毛球:不要,我都躺被窩了。
步揚也隻是随口說說,并不是真的要打遊戲。
毛球:那個鍊接你看了沒啊,笑死我了。
看了,兩個二貨在那“為所欲為”個沒完沒了。
毛球:我們來玩成語接龍啊,我先,為所欲為...請接!
步揚:為富不仁。
毛球:....????
毛球:不是,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不然接個為你麻币也好啊,她還能逼上梁山、山窮水盡、盡力而為、為所欲為!
....
步揚:傻叼,哥去洗澡了。
毛球:不好玩,去吧去吧。
步揚曬笑,放下手機從衣櫃裡取出換洗衣服進了浴室。
明天一早還要起來送俞嬌去車站,睡眠不足開車危險,洗好便也睡下了。
翌日。
步揚按照約定時間開着車來到她家樓下,俞嬌還沒下來,步揚掏出手機給她撥了電話讓她下來,還問她需不需要上去幫忙提行李。俞嬌表示不用,她的母親會幫她将行李拿下來。
步揚從車上下來,站在門邊等候。
沒一刻鐘便見到兩人一前一後從樓道口走出來。走在前面的是俞嬌,後面跟着約莫40出頭的中年婦女,無意外的話就是她媽媽了。
俞媽見到步揚沒有驚奇,可能是俞嬌跟她說了什麼。步揚同俞媽問了聲好,從她倆手中接過重物放到後備箱。
東西放置完畢。
俞媽拉着俞嬌一旁叮咛囑咐,無非是注意安全,讓她照顧好自己。天下母親一般模樣,都心疼自己的孩子。
在車上。
“你怎麼跟你媽說的我?”
“就說我朋友送我去車站啊,我還沒跟家裡說起我倆的事呢,就怕她七問八問能煩死。”
俞嬌沒同家裡說,步揚也一樣。
雖然高中之前嚴令禁止拍拖。
但考完就不一樣了,上大學之前父母的說辭都變成“要談戀愛可以了”,“物色一個好的帶回來”之類的。
隻不過礙于長輩的唠叨,大多沒同家裡提。
兩人閑聊了些話俞嬌便低頭玩起了手機。
車内一曲曲地播着節奏輕快的音樂。
幾個小時之後,列車到站。
沉欽馳随着人流出了站口。
三個月沒回來,一切都還非常熟悉。
沉欽馳打了個車,将地址報給司機後安靜地坐在後座上望着窗外流逝的風景。
這會正午,他讓師傅将車停在家附近的商業街準備吃過再回去。
回去的車票他定在3小時之後,此番隻是取了東西便回,時間倒也充裕,飯後他便選擇步行回去。
等他進了院子,見到了沉父那輛車。
頓時感歎,祈禱無用,還是碰上了。
不過都到門口了,他也不可能轉頭走人,空手而回。
沉欽馳進門之後,沉父正坐在沙發上看着報紙,聽到玄關處有異動。
擡眼一看是他那不肖子沉欽馳,眼神便暗了下來,沉沉地盯着他。
沉欽馳沖他點了下頭,沒開口,換了鞋就要去自己房裡。
他沒喊沉父,因為那句“不改回來就當沒他這個兒子”。
他自然不會自讨沒趣。
沉父卻開口了,“回心轉意了?”他以為沉欽馳是被斷了用度,在外頭熬不住,回來低頭的。
沉欽馳聞言擡頭望向他。
“我隻是回來拿個東西”說完不等沉父回話閃進了卧室。
進去的時候沉父什麼表情,出來的時候還是一樣的表情,沉欽馳都以為沉父是不是讓人給石化了。
抱着古琴,走向玄關。
沉父氣笑“拿東西,你身上有什麼東西不是我給你的?”
腳步一頓。
沉欽馳沉默,确實,他身上一切都是他賦予的,每一根頭發,每一個細胞。
他沒有立場同他争辯。
“這琴放着也沒人彈,就讓我拿走吧”
沉父神色肅然壓抑,良久,沉欽馳聽到他口鼻一聲哼氣。
不再言語。
停頓的腳步這才再次響起。
“你最好想想清楚”
将門一帶,沉父的話一同被關在門裡。
仰頭在門口杵了會。
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