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布魯斯不認識,但有點熟悉,于是查看ID後獲得了【阿卡姆騎士-紅頭罩-好士兵-傑森陶德-養子】的頭銜。
布魯斯的嘴欲言又止,好多人啊(不是)
“嗨,你怎麼知道我在發瘋。”
他努力用最誠懇的語氣回答阿卡姆騎士的問題,雖然也不算問題?布魯斯也不知道為什麼就乖乖回答了,也許想看他們接下來的劇情反應,也許隻是單純好奇。
“我真的隻是真情流露,他們都該死。”
花褲衩子和光滑圓的紅腦袋有點難看。
他偷偷評價道。
“但是我建議你别阻止我,看在我目前心情很好的份上?拜托了,傑森。”
布魯斯的語氣依舊讓人沒法輕易接受。
這種經常出現在不着調的布魯斯韋恩身上的模樣怎麼會有天被以恐懼為代表的蝙蝠俠做出來?阿卡姆騎士感到惡心!
那隻黑色快樂蝙蝠對自己的身份幾乎不再遮掩,自然而然地提起了那個在他人眼裡被埋進墳墓裡的名字。
反正羅賓又倒抽一口氣,不曉得是槍傷問題還是震驚過頭。
“傑森?等等,阿卡姆騎士?”
“叙舊就到此為止!”傑森陶德大聲打斷所有人即将說出口的任何語句,他胸膛内燃燒着的憤怒再一次找到了發洩口,在場的人都能聽出被電子設備過濾後依舊尖銳的聲線,“小醜病毒——那種該死的東西!是怎麼回事!替代品,回答我!”
阿卡姆騎士低吼着,也許在被小醜折磨到混沌的頭腦此時不可思議的清醒起來,從要蝙蝠俠死的決心掙脫出來後就能開始思考其他的……當他一開始聽到小醜死訊之後也是這樣,心髒快速跳動,呼吸開始不穩定。
而現在得知蝙蝠俠被感染了小醜病毒,仿佛被不知道從哪來的石頭狠狠敲了一下腦袋,頭腦有些發懵,既暈眩又感到清醒。
但槍支對準布魯斯的手依舊平穩得驚人。
布魯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看了一眼之前做完的任務——啊哦,原來如此。
他清了清嗓子,“小醜是我殺死的,”很自然地丢下了個巨雷,“為了死在他手下的任何人,還有我的兒子。”
眼睛還不需要到沒用得捐出去的程度,所以阿卡姆騎士的手抖到移動了那麼幾毫米也被布魯斯清楚納入眼簾,他又好奇看向羅賓和戈登,這兩人的呼吸也錯亂起來。
戈登局長的嘴唇顫抖,半天不知道怎麼反應。要是小醜是死在其他人的手上,他高低得給所有人發獎金慶祝一下,但那是蝙蝠俠。
他不該那樣。
羅賓面具下的臉因為咬住牙齒而微微鼓了起來,他身體痛,精神也疲憊,過量的熬夜讓他的腦袋抽痛起來,這些都是什麼事,簡直想讓人失去說話的力氣。
最後他說,“踏馬的,蝙蝠俠,□□的。”
沒有人會說注意言語了。
傑森被情緒控制,連開數槍,現在他的動作有點僵硬,還在發抖。布魯斯閃身擊中阿卡姆騎士的手腕,卸下了他的武器,三下五除二地掰了他的頭盔和遮擋的铠甲。
“哈喽,還好嗎。”
布魯斯看着頭盔下青澀少年的模樣,J的疤痕格外明顯被刻在臉頰旁邊,放大的瞳孔(甚至眼淚都出來了)和不由自主呢喃無一不在表示他正處于閃回……有什麼創傷嗎?
他以為就隻是很普通的兒子黑化成反派。
從沒當過爹的布魯斯咋舌,雖然殺人倒是挺爽的,但這種要怎麼處理比較好啊,單純殺了倒也沒什麼…就是有必要嗎?
他想,雖然殺了稻草人和其他幾個暴民也很沒必要的,可他們不同,就和下水道老鼠和倉鼠做對比那樣,誰會選擇老鼠呢?
好吧,安慰也沒什麼。
布魯斯猶豫地給了他一個抱抱,還拍拍阿卡姆騎士的腦袋,随後中氣十足說,“别擔心,兒子,小醜被我殺了,不用害怕了,不用懷疑我對你們的感情OK?我愛你們。”
他深深地看了戈登和羅賓一眼,又最後笑了笑,“好吧朋友們,再也不見。”
蝙蝠俠放下了他勉強恢複了點理智還想開口說什麼的兒子,一眨眼就跑沒影了。
在離開之前要做的事情有點多,首先需要清理一下這棟樓的弱智NPC,玩家說到做到,畢竟誰把綁他的皮帶綁那麼緊的?實在是過分。
這樓裡大概還有三個左右的暴徒實在是不巧遇上了布魯斯這個邪門玩意,誰想到離開了的蝙蝠俠居然從陰影處的角度鑽出來刀了他們。
慘,實在是慘,屍身還被倒吊着挂起來,走得不是很安詳。
到達韋恩莊園後布魯斯的第一印象就是,這仿佛一座孤島,空蕩蕩又黑漆漆,好吧,有錢人的大莊園就是這樣。
他接下來面臨的是某個管家提着槍的迎接。
頭頂着【便士一-阿爾弗雷德-父親】的管家NPC舉着槍,臉上的情緒有些傷感,但輪到開口說話的時候才會發現内心堅定得很。
阿爾弗雷德說:“老爺,脫下所有武器,請走向地下室為您留出的房間裡。”
阿爾弗雷德說:“請不要開口說話,否則房子兩側的麻醉劑将如計劃那樣啟動,隻需要走路即可,如果您忘記了的話,那麼我将為您指路。”
好帥的管家。
布魯斯眼睛瞪大,有些疑惑為什麼管家頭銜最裡層的身份是父親。
……總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為了解決心裡的好奇,布魯斯打開了詳細介紹:蝙蝠俠把阿爾弗雷德看做父親。
他心裡頭松了口氣,毫不猶豫地解開剛重新獲得沒多久的腰帶丢到阿福旁邊,手臂上的爪子也親手卸掉,這下真赤手空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