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主世界蝙蝠見到了不義的蝙蝠，其他超級英雄在對接完信息後被轉移到了其他地方。

那麼現在，兩隻聰明的黑漆漆對上會引發什麼？

思考，懷疑，思考，懷疑。

他眼裡閃過一瞬的思索——哈莉說，他們的蝙蝠又一次被折斷了後背，隻能利用外骨骼行動了。反抗軍小頭目哈莉一邊控訴超人的無情，一邊又譴責她們的蝙蝠心地善良（重音）

心地善良蝙蝠俠，笑死，鬼都不信。

反正如果鬼信了，身為同位體的自己也不信。

而當蝙蝠俠見到不義蝙蝠，當看到他有些狼狽的模樣後被頭盔遮擋的眉頭皺了起來。

違和感一，不義蝙蝠俠行動反像是不需要外骨骼的人，走路轉身敏捷得很，就像外骨骼隻是裝飾。

二，他觀察了哥譚縮在屋子裡的人，除了有些緊張害怕和不出門，但依舊吃飽穿暖，這說明暴政并沒有牽連到太多人……不，還得去看一眼其它地區的人類生活才能下結論。

三，反抗軍，他見到大多都隻是四肢某些斷掉了受傷（沒有到截肢的程度）或者大面積擦傷的人，藥品也估摸了一下是夠用的程度。

很有問題。

有很大的問題。

滿腔疑問在不義蝙蝠俠開口之後轉換成了更深的不解。

“克拉克和戴安娜他們是好人，”不義蝙蝠俠抿唇，“他們隻是暫時誤入歧途……我會盡最大的努力拉回他們。”

主世界蝙蝠俠不予評價，上下掃了一眼同位體身上的東西，那厚重得有點累贅的外骨骼。

“我并沒有感到痛，事實上，我的後背斷掉時是戴安娜做的，”不義蝙蝠俠主動開口這麼說，“而她給我下了個不會感到痛的魔法，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他不喜歡魔法就是因為這樣莫名其妙，雖然清楚怎樣運轉，但那些東西總是出乎人意料，“必須使用外骨骼才能行動，就像我本體沒出事那樣。而脫下之後卻依舊無法行動。”

哦。哦。

他開口，“紮塔娜呢？”身為同位體誰不知道誰啊，如果被敵方加了魔法，不管是什麼都會率先解決掉。

“…死了。”

來自主世界的蝙蝠俠沉默一秒，“康斯坦丁？”

“死了。”

“魔法側的都死了。”主世界蝙蝠俠用陳述的語句說出來。

“都死了。”

不義蝙蝠重複着這些話。

于是他沒再問了，像是故意忽略為什麼同位體的阿爾弗雷德、還有其他某些小鳥們不見蹤影的這件事，而是轉頭問起其他關于藥物的問題。

“聯盟的某些人。”

不義蝙蝠咳嗽了一聲，“有些算是…較為偏向我們的。”

“你得多說點，”得到的消息好像都不算很重要的主世界蝙蝠透過白色鏡片盯着自己的同位體，低沉的聲線像是恐吓那樣，“身為合作對象。”

“我會的，你們會見面的。”

他轉移了話題。

“克拉克被我抓住過幾次，”不義蝙蝠沉默了一會，“當我把他丢進紅太陽牢房時，在他的眼睛裡，我看到了喜悅。”

啊，那确實是讓人心情不好的畫面。

主世界蝙蝠俠想了一下，确實。

“他總是在叫嚣着讓我殺死他，總是在慫恿和鼓動、包括激怒我。”

不義蝙蝠俠繼續說。

“而神奇女俠也是。”

.

“魔法師說讓我們拯救這個宇宙，”克拉克吱哇亂叫，有了頭發之後再加上清澈的愚蠢濾鏡導緻看起來還算很順眼的，“隻需要在恰當的時機讓我們死掉就好啦！結束這個宇宙的時間線，然後重啟，就能脫離壞蛋的監控。

隻是這裡的蝙蝠俠不管我怎麼變壞，怎麼讨厭，他都不殺我們！還有很多人，明明我已經夠壞蛋了！怎麼大家嘴裡喊着我相信你啊我愛你啊就沖上來抱住被關在紅太陽拘留室的我，雖然也有好多人讨厭我……但明明很不喜歡我卻不偷摸下手！明明隻要咔嚓一下我就能死掉了呀。

當時我也要哭了，本來很開心，還以為能早點回去呢。”

“我真的好想念瑪莎的派。”

克拉克委屈得很。

“我讨厭這裡！”他超大聲地說。

诶？瑪莎，有點耳熟。

布魯斯短短思索一會，不認識，應該不重要，下次再了解也行。

“對了！這隻蝙蝠俠有被我下了魔法，”戴安娜再次補充，“我沒有折斷他的背哦，畢竟這種身體的人類實在是太脆弱了，不像我們的身體能把頭拔掉。還有！被我們殺掉的人其實都是被魔法僞裝成屍體的。”

“我們都隻是打暈他們。”

她雙手撐着臉頰，看上去有些累了，“一直保持嚴肅的緊繃狀态實在是太久了，我需要吃冰激淩！就連冰激淩都得偷偷摸摸小口小口吃，不喜歡這樣，我需要分享！分享讓人快樂。”

“我也喜歡，瑪莎的派分給大家吃會變得更美味！原本就已經很香甜，給大家後就更好了。我想想，還需要說什麼？”

克拉克看向戴安娜，“我們還有什麼需要說的嗎？”

“你的魔法，”布魯斯開口，吸引了兩人的注意，“是有距離的嗎？聽你那麼說，這個宇宙的蝙蝠俠他現在離你們比較遠，而從剛才到現在，戴安娜和克拉克，”他指了指這兩人，“你們總是下意識靠在一起又後知後覺離遠點，是在我面前有點不好意思？或者——這是培養起來的反應，我看你們演技挺一般的，如果需要魔法幫忙而你們又基本湊一起，那麼說明魔法或許有距離。”

布魯斯耐心解釋，生怕對面兩人沒聽懂。

他倆演技實在是一般，就算套了魔法也會有一些多餘的動作讓人感覺違和，他就不信沒人看出來。

“哇哦。”

克拉克哇哦一句，十分高興地鼓掌。戴安娜也神色震驚，女神大聲回答，“确實！”

“因為我不是很熟。”

戴安娜比劃比劃，“不過不會有人看出來的！魔法側我通通都讓他們睡會啦。而且雖然有在熬夜學習，可是好孩子不能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