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機會?”
“到時你就知道了,到了長公主府上你多注意着點我的動靜,我要是離開宴席了你一定要跟上來,可清楚了沒有?”
楚天苟面色讪讪的。
“就當是為了我你就受些委屈吧,你還說要謀反呢,沒有人支持你怎麼謀反,要我說,太子殿下雖然被廢黜了,可你畢竟占了嫡長孫的名頭不是,在注重嫡長規矩的文官中你就是正統,如若能順利繼位何苦謀反,謀反是逼不得已的辦法。
你就委屈些,彎下腰來結交一些權貴之子,哪怕嫡長的公子們敷衍疏遠你,你撿了庶出的交好一二也不錯,蚊子肉再小也算肉嘛,對不對,而且相比于生來就能擁有家族資源的嫡出公子們,庶出的肯定更想建功立業隻是苦無出頭的機會,你才有機可乘啊。”蘭香馥摸了摸楚天苟耷拉下來的大腦袋溫柔的誘哄,“難不成你隻是說說的?”
楚天苟立即抖擻起來,仿佛黑毛大狗豎起耳朵的那一瞬,“大丈夫一言九鼎,怎麼能是說說就算了。你且等着事成之後我娶你就是。”
蘭香馥心想,若非我知道你将來真能打出半個天下來,憑你現在要人沒人,要權沒權的你說出這樣的話,我就要鄙夷你吹牛了。
此時她就做出個崇拜的模樣來瞅着楚天苟,“我信你。”
于是楚天苟的腰就越發挺的筆直起來,擎天柱似的。
“對了,你身邊有可使喚信任的人沒有,你幫我盯一個人,我母親身邊第一大丫頭花霧的爹孫葫蘆,那一家子是我母親陪嫁過來的,最得我母親的倚重,我想要知道孫葫蘆都替我母親辦什麼事兒。”
“你要對付你母親?”楚天苟低頭看着蘭香馥問。
他這樣一問,蘭香馥心裡就略慌了一下,“你會不會覺得我不孝順?我也不想的,可我母親有些糊塗,總是沒節制的貼補靖安伯府,靖安伯府那就是個無底洞,我不想我母親被牽累,可我說她她又不聽,她還想打我,我隻好、隻好……”
“剪斷她聯系外頭的臂膀。”楚天苟接話。
蘭香馥忙嗯嗯的點頭,眼巴巴的看着楚天苟,“就是這樣。”
“行,這事兒交給我。”
“那你……”
楚天苟松開蘭香馥,把着她的手腕掀開她的衣袖,見那一圈青就闆着臉道:“虧得她是你親娘。”
蘭香馥聽他這樣一說就抿嘴笑了,此時不遠處傳來藍哥的咳嗽聲,蘭香馥就道:“我得回去了,月洞門快下鑰了。”
楚天苟隻覺還沒抱夠,忽的眼珠一轉悄悄捏了蘭香馥一把,慌忙撒腿就跑了。
站在原地的蘭香馥覺得自己的臀處又熱又疼,一張小臉滾燙嫣紅,朝着楚天苟笑哈哈跑走的方向就啐了一口,“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