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英大會開始前六天,每人都在努力調整狀态,
有的水土不服,上吐下瀉。有的太過緊張,精神失常。
不過秦免完全沒有這個問題。
滕殷說她是同輩天驕,秦免就相信。
滕殷十年來,一日不曾懈怠的督導秦免修煉。
秦免也不知道滕殷哪裡來的那麼多的書,講靈力的,講法器的,講符文的各式各樣,應有盡有。
學完這本還有下一本,而且秦免修行遇到困難。滕殷總能給出解答。
臣無滕殷無以至今日,秦免心中感謝。
跟秦免一樣不緊張的還有時蕾。程十六不用參賽,于是三人就聚集到了一起,逛吃逛買,好不自在。
就這樣五天的時間過去了。
六月六日。
玲珑門地處中原,不僅是地方大,而且地平,甚至連一個能稍微突起的土疙瘩都沒有,更别說丘陵和山峰了。
在這裡打鬥最合适不過了。
觀看比賽的人從外城進入内城,再穿過玲珑門的宗門占地,到達一個超大演武場上。
超大演武場周圍還有四個小型演武場。小型的可以坐下兩萬人。
所有人先集中在超大型演武場,這裡可以坐下十餘萬人。
圓形的演武場,梯形的座位,中間的主席台上,各大宗門宗主已經在了。
秦免她們一行人來得早,坐在了主席台旁邊。
從左到右分别坐着曹同枝,和湛,邵行山,時蕾,程十六,秦免,何微生。
秦免好奇的扭頭向主席台看去,一個都不認識。
何微生給她介紹:“左二是方澤宗宗主,時蕾的母親,左一是蒼雙宗宗主,邵行山的父親,中間的是玲珑門的宗主,右一是嘉靈衹的宗主,曹同枝的小姑,右二是經明谷的宗主,我的師傅。每位宗主都是天靈境瓶頸期,差一步成神。”
越往上修煉,境界越高。
但境界越高,修行也就更難有突破。
有的幾十年都停留在瓶頸期過不去。
秦免點頭,又問:“為什麼玲珑門的宗主看上去比其他宗主老一點呢?”
别的宗主都是黑發,他都有些白發了,而且總是皺着眉頭,更顯老了。
何微生回答:“老宗主都算這一輩宗門繼承人的爺爺輩了,但玲珑門沒有宗主繼承人。”
秦免也沒再問,玲珑門沒有宗門繼承人肯定有原因,她也不喜歡打聽人家裡長短。專心聽起了講話。
玲珑門宗主秦帆站在主席台上,向整個演武場内的衆人講話。
“很高興今天大家齊聚一堂,在此舉辦群英大會的開賽儀式。”
秦帆用了擴音符,整個演武場都聽的清清楚楚。
“十年的時間過的可真快啊。”秦帆感慨了一下。
“不知道十年過去了,新一輩年輕人的實力如何?我和各位宗主都很期待呢。”
畢竟有三大宗的宗主繼承人呢。經明谷的宗主繼承人年紀過了參賽标準也就沒參加了。
不過也在上一屆群英大會中也是大放異彩了。
“那麼我來介紹一下在玲珑門的比賽規則。
比賽一共分為三大輪。”“第一輪,一對一對決,我們會根據對各位的實力評估來分配對手。主要根據各位選手在宗門内的實力以及散修半年前淘汰賽的表現來評估,實力差距不會很大,平等級的對戰最适合交流切磋。勝者積一分。”
“第二輪團隊一對一對決,最好是來自五大宗門的人加一名散修,組成六人隊伍。還是一對一,勝的團隊每人積兩分。”
“第三輪大亂鬥,自由攻擊,出局一個人積一分。”
“第一輪比賽分五個賽場,五場比賽同時進行,每個賽場都會有一位宗主評判賽事。”
“比賽以切磋交流,互相進步為目的。所有比賽法術符咒法器随使用,但是不能惡意傷人。若是有惡意傷人的情況,重罰。若是出現殺人的情況,就地處決。念到名字一刻内沒有到場地的,視為自動棄權。”
“每一個演武場都有醫師,會最大程度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現在我抽簽決定下一場比賽的宗門。”秦帆從盒子裡抽出一張紙。
蒼雙宗。
秦帆看向蒼雙宗宗主,“請蒼雙宗早做準備。”
蒼雙宗宗主點頭應下。
然後所有宗主齊齊起身,“群英大會,開始!”
聲音一直傳到外城。
緊接着綻放了滿城煙花。
*
秦帆作為主家留在了最大演武場,其他的宗主分别去了另外四個演武場。
觀衆們想去哪個賽場看都可以,但不能擾亂比賽。不過還是主場的人多。
因為主場地方大,往往會安排給實力強勁的選手。
秦帆在台上念名字。
“主場第一場,方澤宗時蕾對蒼雙宗邵行山。”
哇哦,第一場就玩這麼大,兩個宗主繼承人的對決。
秦免心中腹诽,這可精彩了,不知道兩人誰的實力強呢?
程十六拍了拍時蕾的肩膀,給她加油鼓氣。時蕾笑了笑。
下一秒賽場兩邊上就出現了兩個人。
瞬移符,根據實力而定,有的瞬移幾十米,有的瞬移幾千米,消耗的靈力也沒一等,多連續使用。
“邵行山,我們好幾年都沒有好好打一場了吧?正好借着這大平原,看看我們究竟誰更厲害。”
“開始。”秦帆發話。
話落瞬間,時蕾立即抽出腰間紫鞭,瞬移上前。
紫鞭上隐隐有紫火跳動。
時蕾不一會兒就閃身至邵行山跟前,兩米多的鞭子照着邵行山就抽下去。
邵行山被震得虎口發麻,轉為主動出擊。
刀身寒氣流動,邵行山催動靈力,一記十字斬向時蕾砍去。時蕾也甩起鞭子硬接,也被真的不輕。亦是對邵行山的實力有了更新的認識。
兩人這幾年都進步了許多。
秦免在看台上看的滋滋有味,“時蕾這鞭子挺結實啊。”
何微生解釋,“紫火鞭,神兵法器,霜降刀,神将法器。”
這兩位的裝備都是超級頂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