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照這個說法,神靈境不就是與自然融為一體了,可以動用自然之力了。
秦免為自己的進步感到高興,當即決定大吃一頓。
待落地之後,三人找了一家私廚菜館,裡面坐滿了人,人氣好那麼味道肯定不錯。
還有幾個人在排隊,三人也就站在他們後面等着。
好東西值得等待。
三個貌美如花的姑娘出門在外,身邊還一個随行的男性都沒有。
三人站定,立刻就有一個肥頭大耳眼下青黑的男人走到他們身邊。重欲之兆。
豆大的眼睛在三人身上連連看來看去,吞咽口水的聲音大到所有人都能聽見。
有的人在看好戲,有的人和這個男人一樣露出了一樣惡心人的表情,時不時搓搓手。還有一些年輕的男子,不齒于同性這麼下□□邪,連連嫌棄。有的想上前,卻猶猶豫豫,好像是忌憚那男人的身份。
“我看三位姑娘如出水芙蓉一般…”那男人又重重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繼續說道,“清麗可人,身姿曼妙。在下王魚,中原本地世家大族,玲珑門弟子,修為嘛,也就快突破方靈境瓶頸期,馬上就到息靈境了。”
那男人說完,露出了自豪的神情。
“不知在下是否有這個榮幸,請三位去我府中小叙?”
“你是什麼髒東西,多看一眼本小姐都覺得辣眼睛!”
話音剛落,時蕾就把腰間鞭子抽了出來。
狠狠的抽在那肥頭大耳的男人臉上,瞬間血花四濺,皮開肉綻。
時蕾腰間的鞭子不仔細看時就是一條與衣服極搭配的腰帶,那男人沒仔細看,或者說隻顧着看其他地方了,再加上三人纖瘦的身材氣質,就像出門踏青的小姐,誰也沒想到他們會是修士。
“裝什麼正人君子!”
程十六也拿出自己的武器,乍一看是一朵粉色的重瓣海棠,可實際上是镖。每片花瓣都極為鋒利的镖。
程十六操控一朵海棠花綻放開來,齊齊朝着地上的王魚刺去。
很均勻的把王魚全身割了個遍,仿若淩遲之刑。
可場面又美極了,像是下了一場粉色花雨。不過王魚驚叫的哭聲大大的影響了這幅美景。
程十六有九朵這樣的花,但是隻用了一朵。
畢竟上面的髒血擦着也挺麻煩的。
秦免這時出聲,“教訓完了就去吃飯吧,别為了這種人浪費時間和心情。”聲音與平常沒什麼不同,都是很溫和的音調。
時蕾和程士六聽此情緒慢慢平靜下來,這才轉身進入飯館,裡面依然是座無虛席。
秦免大喊一聲,“小二。”
店小二連忙跑出來,“客官,有什麼吩咐。”
這店小二可是個人精,他直覺這位客官是三人中最不好惹的,所以跑得飛快出來。
王魚身上挂着不少金飾,它們一瞬間竟然全都飄了起來。
秦免并未擡手,什麼也沒幹。
她已經到玄靈境後期,控物術已經無需擡手便可操控了。
那些足有兩斤重的金飾飄到了幾百米上空,然後嘣一聲爆碎,下了一場金雨。
所有人都連忙去撿地上的碎金子。
秦免趁亂塞給店小二一塊金條。
“拿着,給我的朋友找個包間,不會有人找你的麻煩。”秦免說。
那店小二聞言,頓時笑開了花。趕緊雙手接下了金條,美滋滋的領着程十六和時蕾去了最貴的包間。
待兩人走遠後,秦免才扭過頭。
手裡還有三片金葉子。
“便宜你了,用的還是黃金呢。”
秦免看向地上的來回打滾的王魚。
秦免笑着,但隻是眼睛笑着,嘴和肌肉一點沒動,所謂的皮笑肉不笑。
王魚看見秦免的表情直接吓傻了,連忙大聲叫喚,“你敢!你敢!我可是我們王家獨苗,你敢對我怎麼樣?我讓我爹弄死你。”
秦免笑了,被這傻逼蠢笑了。地上的傻逼非但不求饒,還大放厥詞。
秦免隻是站在原地。
半空中的金葉子旋轉了起來,轉速快的像是插上了電鑽一樣。
三片金葉子直直朝着王魚的大腿根刺去。
鮮亮的衣袍瞬間被染成了紅色,伴随着整個西城都能聽到的凄厲叫聲。
在場看戲的男人女人都看傻了,女的怔愣在了原地,男的仿佛深有同感連忙捂着跑開了。
空氣都不擁擠了呢。
秦免走進包間,包間裡已經上了一桌子菜。
程十六和時蕾都未動筷,在笑嘻嘻地說話。
秦免聽着像是什麼畫本子一類的。
快吃啊,菜都快涼了。秦免說着往兩人碗裡各夾了一個雞腿。“還不是等你嘛。”
秦免笑笑,轉而就吃起了飯。
最後三人吃得幹幹淨淨,拍拍肚子起身走了。
第二天,整個西城都聽聞了一樁事。
王魚被玲珑門幾十名弟子聯合舉報以大欺小,被驅逐出玲珑門。
王父被查出為官期間收受賄賂,貪贓枉法,手下有上百條冤魂。
府邸貼封,家丁放逐,一家直系旁系全部抄斬。
一夜之間,查無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