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的天界。“别哭了,阿棽。臉哭得跟小花貓似的。來,‘夫君’給你擦擦。你的眼淚都夠我泡澡了。”一邊說,一邊用絲帕給男子擦淚。
那些晶瑩的淚,是轉世後延續的傷痛。
我開始渾渾噩噩。不知為了誰,不知為了什麼。
我隻知道,隻想留在你身旁。
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賤。
我從未用這麼低劣的言語去怨恨一個人。
但是,隻有你。被我破例了。
我哭了。
隻是,我那麼堅強,隻将它逗留在心底。
冷或不冷,怎麼你那麼憂傷
心疼不疼不如來我這邊療傷。
想沖過去,把瘦弱的你拉下冰冷的窗台。
這裡空空蕩蕩,唯有你和我。
沒必要融入這世界,沒必要活的像那麼回事似的。
行屍走肉般很好,看一切看得更透徹。
可是,對于沒心沒肺的人來說,又何妨
而他,比惡魔還邪惡。
他要無情摧殘我賴以生存的基礎,他要推我走進深淵。
你有多麼愛一個人。從今天開始,放下一切去恨他吧。
你選擇放手,選擇無奈。
你覺得這樣她就一定會得到幸福。
可你知道麼,她對你的怨恨隻會随着與日俱增。
她不希望自己為了幸福而去傷害任何人,尤其是甘願為她付出一切的你。
如果,真的有一個男孩為你流淚。那麼,給他一次機會吧,也許他真的可以陪你走完一生。
“對我下毒,你可真不自量力。”女孩輕蔑的笑着。
“我知道,你一定會喝。”
“你這毒可毒不了我。”說完,我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一瓶毒藥。一飲而盡。
為了和未然将“假結婚”的戲碼盡可能做到最逼真。我求師父們廢了我的毒功,斷了我身上的毒脈。
數月前。霁幽大堂内的暗室黑漆漆一片,零落點着幾隻微弱光源的燭。
噗通一聲,妖界出現了一個紫色長發的妖女。那就是逼出自身毒素後的我。我去找了兩個師父,我跪在他們面前請求。
“擎擎,你的腿。”紫服男子尖叫。
“祎,随她去吧。任性的丫頭。”
“求兩位師父幫我。”
“好,我們幫你。”
“謝師父。”女孩拍拍膝蓋上的塵土,起身。
紫服者向女孩臂上乘機紮了一針,女孩昏去。
“我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是……”女孩突然羞紅了臉。
四周撲鼻而來的桃花香氣,窗外落英缤紛。内屋整潔到一塵不染。此時,此地的她正躺在一張桃木大床上。
“小迷糊,應該醒了吧。”屋外一少年輕輕敲門。
“進來吧。”
那少年推門而進,手裡提着一個冒着暖氣的食盒。
“二師父要我送來的。他說你病了,叫我好好照顧你。”
隻是斷脈罷了,卻奇怪的毫無意思疼痛之感。
我打開食盒道:“一定是師父弄錯了吧。肉呢?我的肉呢?”
“死丫頭,就知道肉。你病了,不能吃葷。”
“那,我還是聽話吧。師兄喂我,要不不吃哦。”少女調皮的笑笑。
“好呀!”少年端過一碗粥,舀起一勺,放到嘴邊輕輕吹了吹。
少女剛要張口,少年便吞下了粥。
少女瞪大了圓圓的眼睛,感覺有什麼東西堵住了她的嘴。
此時的少年,已經緊緊地抱住了她。吻了下去。
粉色的衣領略微敞開,和淡紫色的短裙糾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