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個被囚禁的犯人。
“在想什麼?”他問。
“沒什麼。”
“放心。”他将我攬入懷中,安慰着我。
“其實你可以什麼都不用做。”我擔心他。
“我不可能坐視不理,我們已經錯過太多。你一定要徹底回到我身邊,讓我安心。”
“人是你的,心卻不知道被分割去了幾份兒。”
曾經,小黃瓜拒絕了小暴龍。
小黃瓜說,她把自己連人帶心的弄丢了。
她激怒了邪神,如爆發岩漿的火山。
邪神知道他們偷偷私會,一怒之下變本加厲地淩虐小黃瓜。最終,由于小黃瓜體質太弱加長年受虐,死在了河邊的宅院裡。
夢神找了上來,要邪神償命。他仰天大笑:“她已經愛你到無可救藥的地步了。而你,親自推她步入墳墓。我叫她跟我走,當場就被拒絕了。她愛你,所以永遠都不會在乎你怎麼對她。你活該失去她!”
之後,據說兩人均消失至今。沒人知道他們的下落和故事的結局。
“戮。”我虛弱的躺在床榻上,喚他。
他興奮地湊上來:“想起什麼了?”
“抱歉,沒有。”
興奮轉為低落。
邪神大人的名字:戮。“殺戮”的“戮”。雖然是個名字,代表的是我全部的愛。毫無保留的給了眼前這個男人,還能經常說自己愛着别人。我應該是個小撒謊精才對。”
一直陪伴我,我最愛的人。
怕再次傷害到我,掩飾身份的蠢男人。
“天晨哥哥,我好痛苦。”
“乖。都說了,我會一直陪着你了,不怕。”
我怎麼也想不到。讓我痛不欲生的,會是我最愛的人。
我:“我一定會找到他。”
“呦,口氣挺大。到時候被人家欺負了,可别哭着來找我。”
“那你有本事一天兩天,或十天半個月不來找我好了。”我正要走下床榻。
“你休想離開我。我說過,一秒都不行。”他把我按了回去。
我摸着他的心口,隔着他結實的胸肌。“它還好嗎?”曾經,因為我的多情和對天晨的刻意躲避,他的心幾乎停止了跳動。如今,它已經恢複了機能,健康如初。自動修複了我帶給它的巨大傷害。(其實他沒有心,他的心是我花朵原形的副蕊。)
夜夢中。我不知道他還會用什麼方式害我,可我一點兒都不怕。
因為我堅信,終有一天會打敗他,回歸異界。
隻要你不動天晨。你怎麼欺壓我,我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