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前,雪域地宮。徐星火唉聲歎氣,面色蒼白。全身精壯的體魄,虛弱無力。這些天,他已經連續不眠不休。他想要減輕我在夢裡受到的折磨。他對君戮說:“我沒有告訴她。早在去年年末,羅一穗生了一場大病。幸虧有人照顧,才保住了一條命。事後發現,這個在他身旁悉心照料他的女子。竟然是雪兒,是前任妖王伊若天擎的手下。而遠在桃源的陶棽,也漸漸的被蘖蘖所打動。如同重生般在萬淵花海生活着。可是他很痛苦,基本是神志不清的。就像瘋瘋癫癫的她一樣。”“其實當初她遣散那些人離開她,是為了他們好。她不想看其他人在自己身上浪費功夫。她想讓他們幸福平安的繼續生活下去。如今她心如死灰,隻想遠離凡塵俗世。有一天,她叫我帶她離開。直到今日我都沒帶她走。你知道為什麼嗎?君戮。還是你已經想起自己的真實身份。”君戮:“她連跟你走的準備都做好了嗎?看來她是不打算原諒我了。”星火:“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讓她現在這樣怕你。怕到不肯原諒。可是,君戮。有人正在試圖摧毀她、擊垮她。難道你要坐視不理嗎?”君戮腦海好像回憶起一些七零八落的片段:“你叫.......什麼來着。徐星火?你叫徐星火對不對?”徐星火趁機問君戮:“那你呢?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誰?”君戮出于本能,開始提防對方。我剛好一場噩夢蘇醒,頭昏昏沉沉的。有種撕裂般的劇痛,伴随着星火和君戮越來越大的談話聲音。驚訝的看着君戮,就像見鬼了一樣。
說到鬼,我現在除了想辦法偶爾将意識強行剝離出本體。實際上是個普通人,怕鬼很正常。隻是君戮并不是她夢境裡張牙舞爪的鬼,他是我的夫君。
君戮頭一次見到精神狀态這麼糟糕的我,心裡充滿了自責和悔恨。愧疚萬分,想要帶走我。
我突然清醒過來,問他為何能進入已經被星火下了重重進制的雪域。雪域是最早的異界,可早就超脫了異界獨立存在。所謂的妖镯,不過是我遺失的一個用來保存舊異界的銀器。經曆了長時間的風吹日曬,和妖界高靈力皇族的佩戴滋養形成。兜兜轉轉,又回到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