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進。”我用撒嬌的語氣喊他。
“你是不是想通了。覺得我還不錯,能取代他?”
“别對我發騷□□,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他又接着說:“其實,我還挺喜歡你這樣的。”他又接着說。
“想得美。”我按了一下手镯上小小的聲訊開關。“喂?是十四嗎?有人欺負你媳婦兒,你管不管。有人調戲我。”
聲訊那頭,無人應答。
“他不會管你的。”
“你跟他胡說些什麼了?他怎麼鐵了心要走?”
“不關我事。”“小媛,你要是跟我在一起。我解開你們之間的排斥。”
“卑鄙。”
“哦,不對。仔細想想,你們之間沒了互相排斥。你會答應我才怪。萬一你反悔,那我豈不是得不償失。”
“林進,你要是真動了情。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呢?”
“我要是真動了情。隻有你配得上我。”
我突然有點兒哭啼啼的強調:“那我把嗜血令修好......還你,你......放過我吧。”
他一步一步靠近我,突然抱住我。
“小媛,對不起。我吓到你了嗎?”他最近總是跟我說“對不起”。一遍一遍,重複着道歉。
“林進。我可以輸,可以敗給愛情。你不可以。在我眼裡,你一直是無所不能的。你不能變得像我一樣脆弱。”
他的懷抱越來越緊。我漸漸的失去了呼吸和意識。“乖,叫哥。”“叫哥可以,不能叫哥哥。聽見了嗎?聽見了,我這就帶你回家。咱們不在這個破飛船裡待着。”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他的床上。
那個地方是九尺寒潭,藏在一個特别隐蔽的獨立空間。
“你!過分!”
“怎麼?回家了不開心?小點兒聲說話,藥物的效用還沒過。省點兒力氣。”他一邊說,一邊伸手把我胳膊上的一支針管拔下來。是強力抑制劑,專門給堕神用的。
“你以前很乖的,對我言聽計從。”
“你是不是想囚禁我?白曦強行留了我兩百年。你呢?準備關多久?”
“幹嘛這麼說。這不是你的家嗎?你不是想回家?”
“一個丢下我不管的人。一個抛棄我的地方。你讓我管這叫家?”
“隻要你聽話,不到處亂跑。我發誓以後不會再丢下你不管了,行嗎?”
“行,我的好哥哥。過來睡覺吧。”
他可能誤會了:“你要睡這兒?這是我床,你讓我睡哪?”
“咱倆又不是外人,是吧。你上來,跟我一起。你想要我怎麼伺候你?我全聽你的,還不行嗎?”
他一腳把我踹了下去,兇巴巴的對我說了句:“滾下去。”
我委屈巴巴的蹲在地上,屁股被踢的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