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煜。你們領主在不在。”林進被我強行拉出門，一起到了街上的香氛鋪子。

景煜記性很好，一眼就認出了林進。“神主大人。深淵大人。”

“呦，這不是小老闆嗎。”林進說。他總來買香氛，見景煜眼熟。

“找我幹嘛。”十二走出店鋪。

“你們兩個穿這麼紅。剛成完親?”十二不忘順便嘲諷我和林進。

“關你什麼事。”林進不樂意了。

十二：“是不關我事。我怎麼能夠跟深淵大人搶人呢。我又比不上您。我就說神主怎麼舍得離開我和十四。原來是有了更好的目标。”

我突然覺得有些頭疼。

“你先回去休息。”

等我走了，林進把十二逼到角落。

“我說你們怎麼那麼喜歡我家小媛。她是真的好啊。不過你也沒嘗到是吧。她不是沒拿女身跟你睡?起初，她是死活不肯接受我的。後來實在忍不住，投懷送抱了。你說我能拒絕得了嗎?”

十二：“你越看着她，她就會逃的越遠。”

“顧十二，我警告你。有我在，你休想接近她。”

十二氣得跑掉了。

回焪炤後，我一個人在院子裡坐了很久。他見我趴桌上睡着了，就把我扛了回去。

我想起了很久以前。那個跟我說笑，扛着我回房間的男人。我還笑話他長得醜，娶媳婦兒等于做夢。現在他卻在夢裡，與我處處作對，制造各種各樣的幻像刺激我。我隻有嘴上說是不介意。但是難免心裡有些難受。

“身體不舒服?”林進湊過來。

“你跟十二說什麼了?”

“還能說什麼。叫他别做夢了，離你遠一點。”

面對十二，我會心軟。我說不出狠話去攆他走。隻有林進，最适合當這個壞人。

“你是不是已經不喜歡我了?”

“是吧。”我回答的很快。

“那你幹嘛跟我在一起。明明不快樂，還要裝模作樣給我看。”

“因為不想你擔心我。你想要我，不嫌棄我。我便給你。可我的心滿目瘡痍，我怎麼交給你?林進，你說過的。你說如果我已經不愛你了，你會努力，讓我重新喜歡上你。我應該是......等不到那天了。”

林進：“你要是異變進階。我就當自己養了一隻小兔子。不就是紅眼嘛，我又不怕。”

“兔子有我這麼不乖的嗎?”

林進：“說的也是。”

他把我的被子給我蓋好。雖然焪炤的冬季，隻有二十多度。可焪炤的夜晚，還是很冷的。他說：“我可不想讓你覺得，我是在囚禁你。你想去哪就去哪。隻要不是出去找男人，不用跟我報備。”我回答他：“我身邊沒幾個女的。全是大老爺們，一群老光棍兒。”

我一把抱住他。他的身子很溫暖，也夠健壯。

“有了你，我哪也不出。想出去，就拉着你一起。”

他以為我再也不會接受任何人了。可他跟别人不一樣。他對我那麼好，我選擇破格再相信他一次。

“小寶貝。要是我再丢下你不管，你該怎麼辦?你那麼倔強，後果不堪設想吧?必定會鬧個天翻地覆，攪的各界雞犬不甯。”

“到時候我就把你揪出來。你要想當負心漢，我就吃了你。反正我也會異變，不介意直接做個吃人的妖怪。吸收了你的全部法力。我看誰還敢惹我。”

林進：“你也不嫌撐，連我都想吃。以你現在，能消化得了我這靈力?”

他為了吓唬白曦，讓白曦減少對我的刺激。三番兩次去梓虛挑事。

“鲛王何必非要強求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到頭來，傷了她，更傷了自己。”

“你是真看不出，還是想把責任全推卸給我?是她自己放不過自己。她的幻術爐火純青，高深莫測。夢境在不斷進階，演化的十分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