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過我?”林進怎麼也沒想到，我脫口而出這樣的話。他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像是看見了希望一般。

又是一個夢境。

東海的水，被我變得又黑又臭。

本來想持續三年。最後改成了一年。

鲛人賴以生存的地方，毀于一旦。環境越發惡劣，生命岌岌可危。

印證了未來，我和白曦注定是對立關系。

白曦和泉沝暗地裡的挑撥離間，不停制造各種各樣的幻像。讓我和林進關系趨于緊張。

“不管是鲛王，還是泉沝。回頭我幫你解決掉。你不讓我動白曦，我就不動。你不讓我碰的人，我都不會碰。隻要你答應陪在我身邊，我聽你的。”

“林進。”

“叫我什麼?”

“老公。”

“你想不想我永遠和你在一起，再也不分開?”

“當然想，求之不得。”

“那就在家，乖乖的等我回來。”

“小媛，小媛。”他溫柔的喚我。

一時間，我沒反應過來。慌了神，站在原地發呆。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叫我了。

就算是以前，也是一副兇巴巴的模樣。不是指使我做家務，就是命令我去進行極其變态，又嚴格的訓練。

“瞎子病治好了，改成耳背了?”

“是啊，你不吼我，我不習慣。”

“我再吼你，你真成聾子了怎麼辦。”

“如果我眼睛瞎了，耳朵聾了。你會嫌棄我嗎?”

“嘴巴沒啞掉就行。否則晚上沒人□□，我可太沒意思了。得不到回應，像是在強上一個女屍。”

“你......”我氣的說不出話。

“我什麼我。天天少想那些沒用的，不就得了。我可不願意有一天，你瘋成一個男人。”

深夜的月燼之地，夜族。

“有他壓制着她，她就永遠翻不了身。”

“所以她才肯老老實實的在家養病啊。天下之大，能控制得了這丫頭的，恐怕隻有林進了。”許冠和許英早就知道，我患上了臆想症的事。在他們眼中，臆想症是精神方面的疾病，是瘋病。

“長期昏睡、疑神疑鬼、容易變得暴躁不安，最後可能記憶力極速衰退，變得呆闆。”這些都是小夏大夫給我診斷出來的症狀。他把這些告訴哥哥和林進，希望他們能夠好好照顧我。他說，我很怕受刺激。一旦被驚吓，後果不堪設想。輕則尚能維持現有形态，重則完全轉換。喪失人性，失去自我。嗜血成性，殺戮成魔。

“那怎麼辦?”

“不怎麼辦，看她造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