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我也管不了你了。以前你什麼事,全聽我的。”
“簌簌,你覺得黎心是好人嗎?”
“當然。”
“你不忘了我,怎麼會愛上别人。黎心他偷了你的記憶啊。不然我為何平白無故抹去你記憶,讓你忘了他。”“簌簌,他喜歡你。他和我一樣愛你。結果我不在,你還是愛上了别人。也沒......”
“也沒什麼?也沒看上黎心是嗎?”
“林進,不管周圍的人怎麼勸我,怎麼說我。我從來不聽。為了和你在一起,我變成了比你還大的魔頭。為了讓你正眼瞧我,我拼了命的刻苦訓練。我想變成和你一樣強的人。我想有朝一日,配得上你。”
“你是最好的,配得上任何人。是我沒照顧好你。”
頻繁抹去一個人的重要記憶。對人體損傷是極大的。要不是林進和黎心,我或許能輕松應對夢境的變化。不至于最後患上精神類疾病,面臨瘋魔。小夏大夫說我的精神狀态很差,不能清醒。堅持不了太長時間。他說這世界稀有的藥物,已經很少有能暫時維持住我的了。即使是朝露園的,也不多。我說我還好,目前還能控制住自己。朝露園的通行證給小夏大夫,是物盡其用。他醫術那麼高明,配得上大量稀有藥材,和取之不盡的普通藥材。我讓小夏大夫忙自己的事,不用管我。
我沒睡覺,又去了無日境。
“聽說血魔大人很久沒出現了。”
“是呀,好像是被朋友出賣了。心情不好,躲了起來。”
“啊,那不是和神主大人的遭遇一樣了嗎?神主大人應該沒空幫血魔大人出氣吧。”
“噓,小點兒聲。私下議論神主大人,可是重罪。”
我在旁邊的小攤位,買了點小零食吃。由于是黎簌的模樣,周圍的人認不出我。攤位上的老婆婆很親切,還誇我長得美。問我是不是别的空間過來的。我隻能點點頭,拿着東西離開。我跑到牆角,發了聲訊給鄭華。“小鄭哥哥,是我。你最近還好嗎?”鄭華:“挺好的啊。忙着在雪域照顧小屁孩。鞏新不知道從哪撿回來一條小龍崽子,留下來給雪寶作伴了。”我說:“你沒事就好。”鄭華:“你聽說了?像我這樣嗜血為生的魔,大概不需要朋友。無所謂。”鄭華:“你和深淵怎樣了?”小鄭哥哥不知林進,走了大半年的事。他關心我,問我。“不就那樣嗎。你也知道我喜歡犯賤。我離開他活不了。”鄭華:“我應該提醒你的。”我:“我躲了他那麼久了,終于被發現了。”
後來小鄭哥哥說,和他鬧掰的是他在異界的隊友。不是什麼朋友。他告訴我他的樂隊成員沾染了禁品,已經被抓起來了。他身為隊長,沒有管理好隊友。而勳兒身為隊長,帶頭犯事。也被抓走了。
沒心沒肺的我,顧不上自己。又怎會惦記以前和我有過交集的男人。
從我夢境開始出現深不見底的斷層開始。我就應該意識到。林進回來了......他看見我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心裡肯定不舒服。
“吃飽了?”林進突然出現,跟在我身後。
“剛說不讓你到處亂跑,你就不聽了。這位是?”
“小鄭哥哥是血魔。”
“你不是非常讨厭魔族的嗎?”
“不說了,回家。”我吃完了,主動牽起林進的手。準備施法回九尺寒潭。
鄭華停留在原地,“是好看啊,怪不得把那丫頭搞的五迷三道的。”“但是林進那麼兇,從來沒人敢接近他。好看有什麼用,一般人避之不及。”不遠處走來一個人,“該回去了。兩個小兔崽子餓了,我不會做飯。”鄭華:“你不學學,以後怎麼讨媳婦兒?難不成跟我混一輩子?”鞏新:“你說我啊?你不找,還管我。那你陪她十五萬年,幹什麼了。就學會個做飯?鄭兄你也不行啊。你看看人家深淵,把咱家神主大人拿捏的死死的。不比梓虛那個強多了。鄭華:“她以前那麼喜歡鲛王,想不到會鬧成現在這樣。幾生幾世的糾纏,就這麼結束了。”鞏新:“行了,别管她了。”鄭華:“你不喜歡她了?”鞏新:“喜歡她的人多了去了,她能瞧得上幾個?人家無非是把我當寵物養了吧。怎會生出别的情感?”鄭華:“你明白就好。”鞏新:“鄭兄,你猜她和深淵會維持多久。我打包票,這丫頭還會換男人。你想啊。她跟白曦愛成那樣,最後還不是分道揚镳了。我看深淵,應該堅持不了太久。”鄭華:“廢話真多。”鞏新:“我想上啊。怎麼?你不想。深淵要是放手了,我們不就有機會了。”鄭華:“回去了。你要是不怕被林進或者她打死,你去試試。看看她男人能不能把你一身龍皮拔幹淨,再送你歸西。”
“那個魔跟你什麼關系?他身上的味道,有一點點像你。”
“像什麼?玫瑰能和罂粟一個味道,你鼻子又失靈了?”我站在小洋房的門前,不太适應周圍溫度突降。沒忍住打了個嘚瑟。
“你冷了,進屋吧。”
我越考慮如何應對夢境,極力不讓自己瘋魔。越覺得身邊的一切全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