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叫你,讓你看看我快不快樂。”
他成功被我激怒了。把我身上的衣服扒的溜幹淨,轉身粗暴的扔在地上。“你看我今天讓你明白什麼是真正的快樂。”他壓的我喘不過氣來。在我身上瘋狂蹂躏着。半天沒見停下來的意思。“夫君,我錯了。不敢了。”聽見我求饒,他才放過我。動作逐漸放慢。
“你長大了。”
“哪?胸大還是屁股大?”
“沒個正行。”
“我要是真的移情别戀了。别說一百多刀,你恨不得一下子就捅死我吧。”
“你現在的樣子,不是許長夜,不是黎簌。很像你跟我在一起最久的時候。”
“林媛已經是男身了。你放心,男身我維持不住。平時也不會出現。頂多夢裡受刺激,偶爾有。”
我起來看牆上那面鏡子。裡面的人,我不認識。有點兒像是一個全新的我。像是結合了黎簌、林媛、長夜三世特征的綜合體。烏漆嘛黑的頭發,垂在腰間。眼睛微微泛紅,帶着一點魔性。額頭上有若隐若現的罂粟花印記,仿佛随時完全顯現。我身上沒穿衣服,光不出溜的。林進怕我冷,用毯子把我裹起來。像是包粽子一樣。
“我今天不碰你了。你不要怕我。安心睡覺,好好休息。”他又開始哄上我了。以前他可沒這種耐心陪我。現在他變得越來越遷就我,慣着我。“林進不兇了,還是我最愛的那個林進嗎?”我說。他說:“你變态啊,你喜歡兇的。再說我看你那幾個前任,不就臭魚兇點兒嗎。”我:“别跟我提他,煩得很。他跟你比,小巫見大巫。”林進:“還不是怕你不要我了,巴不得天天粘着你。”
院子裡沒有明月。幾朵花在地上開着,被風吹壞了一角。遠在月燼之地的月亮,缺了一大塊。相反的是,院子裡的花到了深夜,依然盛放。完完整整的,毫無破損。嬌豔欲滴,甚是好看。
“睡吧,後天帶你回家。”
“後天中秋節。你要帶我去哪?”
“去夜族,見見我的兩個哥哥。”
“我先去紅海,給黎心請個安,問個好?”他是故意的。我不理他,轉過身去。“好啦,我錯了。我不提他了。”他想了半天,“黎心和我,你更喜歡誰?”我:“剛說不提。”他:“哦。”我:“黎心。以前是,現在也是。你奪走我的記憶。不就是為了,不想聽我說實話。林進,像你這樣的人,不配有人喜歡你。像我這樣的人,不配被人疼愛。
我穿好衣服,飛奔出門。在院子裡添了一個小小的空間。看起來像洞穴一樣,裡面隻有一床被子和褥子。我鑽進去,封上了洞口的結界。地上冰冰涼涼的,有塊石頭割破了我的腳。我連忙施法止住血。
這些年,我一受傷,黎心便會感同身受。他和我血脈相連,心脈也相連。一旦我痛苦,他在九曲殿難受得很。
肝腸寸斷,欲哭無淚。
林進追了出來,蹲在結界外不肯走。“老婆我錯了,跟我回家吧。我我我,我把你的記憶還你。”他一着急,話都說不利索了。手裡捧着一團白色的光束,試圖傳送進來。隻有最美好的記憶,最真摯的情感。才會是純白的顔色。我說:“不用了,快睡着了我就回去。記憶我不要了,毀了吧。”話雖如此,他不敢照做的。記憶缺失,對我來說是極大的損傷。
“你不要,那我暫時收起來了。”
“你又不會真的給我。”我心裡清楚,他是不會放過我的。他好不容易找到我,不可能輕易讓我再離開他。在洞一樣的空間裡,我舒舒服服的躺了一會兒。由于惦記林進,十幾分鐘後出去了。回到房間,屋裡有一點點冷。室溫不過二十度出頭。對他,對我來說,是最适合的溫度。我的身體極限,早就能夠适應任何極寒環境。何況是這種常溫。而他,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