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又睡着了。夢裡有種名為蘇茉的花,淡白色的。生長在我在異域家鄉。父親的父親居住過的地方。是異界的特殊花種。
白曦命人種這種花,一直種不出。把我救回去的時候,我在翻爺爺留給我的相冊。上面的字和照片被白曦抹去了。收藏了起來。
可物是人非,我早已不是異界的妖王。
更不像夜族的神主大人。
我到處跑的時候勞累過度,昏倒了。
被抹去的東西重新顯現。而外邊的院子,一夜之間蘇茉花盛開。他才發現我的身份。
他在海邊救我的時候,見我後背發熱。說我被人灌了酒,下了藥。可能欲行不軌,然後逃走了。
夢境外,深淵境。“她那麼聰明,不會蠢到被人下藥的。定是發現了是你,才跑掉”詭辯說。林進:“你是她的人了?她是不知廉恥陪你睡了,還是給你什麼好處了。讓你這麼向着他。”詭辯想打林進,及時住了手。“我就說嘛。憑黎心可留不住她。”
“你活該一個人。”詭辯說完,就走了。他很氣,又不敢輕舉妄動。
星月島這邊,我已經醒過來。曾經我把所有的信任和依賴交給了林進。我希望林進帶我離開紅海,離開那個生我養我的家。這樣無論我變得多麼爛,多麼不堪。都沒有辦法傷到黎心。
“你上哪去了。”我醒來後見不到詭辯,隔了半天他才回來。詭辯:“去找晦氣,不用管我。明天書院開學,我和斷念送你去。”我說:“你明明知道我精神狀态極差,随時會睡過去。”他把櫃子上的書包和課本扔在床上。斷念趁着他不注意,往裡塞了很多小零食。
“果果會陪你去上學,他吃了控制體型的果實。我嘛。我不好跟着你去,書院裡面全是小屁孩。”
“你不肯幫我恢複記憶,我就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