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她服了生發丸,不出半個月就好了。倒是你,平時控制一點。别把整個書院燒個精光。你等我一下,我去抓點安神的藥給你帶走。”
“大夫,我不要苦的。”我最讨厭苦的東西。
“哪有不苦的藥。”
果果:“你就聽大夫的嘛。聽他的好得快。”
晚上我回紅海的時候提着一堆藥,另一堆讓果果送去我在星月島的家了。“你病了?”黎心接過去瞅了瞅。“還有大夫肯治你,腦袋缺弦了。你這麼厲害,哪有大夫治得了你。”我:“我也不想喝藥啊,苦死了。”他來了句:“明天我跟你去書院。”我吓的直冒冷汗,以為他得知我今天放火惹禍的事了。“别了,你進不去星月島的。結界修複好了早。”黎心:“我找詭辯帶我去啊。怎麼?吓成這樣,該不是惹禍了吧?”顯然詭辯沒跟他打小報告。“那我更要去了,你肯定闖禍了。”
“嗨,心哥。”他沒忍住發聲訊給詭辯。“你小子怎麼看人的。她今天回來支支吾吾不讓我去書院看看。一定是惹禍了。”詭辯:“什麼?這剛去兩天。你等下我找個明白人問問。”詭辯在聲訊那頭罵果果,“你怎麼陪讀的,這麼大事不告訴我。膽兒肥了你小子。”果果委屈巴巴的說:“哥,我也不知道姐姐她能用法術啊。她今天差點把人家燒死。書院最大的那棵樹都燒的精光。”
聽到這些,黎心氣得不行,說明天要帶我去書院賠禮道歉。我說:“不去。”他說:“你先睡覺,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然後把聲訊關了,把我扔到床上。他一向是脾氣極好的,很少生氣。“夫君,我錯了。”我臉皮厚,往他身上貼。臉在他胳膊上來來回回的蹭着,撒嬌求情。“非要這種時候,你才肯叫我一聲夫君嗎。”他的話很莫名其妙。“我明天不去了。你想怎樣怎樣吧,我懶得管你。你就算玩我玩夠了,回頭找林進啊,找你那些相好的啊。我也不多說一句。”
“黎心,你胡說什麼呢。什麼玩你。我這麼認真的選了你,是玩嗎?你不是相信我的嗎?在你眼裡,我也是那種不要臉,到處亂搞的女人?”
“對不起,我錯了。”他将我摟在懷裡。本來是我在認錯,最後卻變成了他在道歉。
我跑了,狼狽不堪的回了星月島。詭辯見我的樣子,趕緊去門口接我。斷念搶先一步,跑過來。“怎麼了,寶貝。誰欺負你。跟我說,我帶詭哥去收拾對方。”我裝作冷靜的樣子。詭辯:“跟老公鬧别扭了。你倆多大了,兩個人加一起兩億多歲了。吵架?又不是小孩子。哦,不對。不算你,你輪回轉世多次了。”
“她夫君不是脾氣出了名的好嗎。”
“心哥是不是吃錯藥了,他兇你了?他就算打我,兇我。也不可能對你那樣啊。”
“他說不再管我了,讓我去找其他男人,”
“糊塗啊他。你等着,我幫你說說。”他發聲訊聯系黎心。剛要通過去,黎心着急的打了過來。“傻丫頭去你那沒。”詭辯:“心哥,你傻啊。沒事刺激她。本來她精神狀态就差。出個什麼三長兩短,你擔得起後果?”黎心:“你讓她回來吧。我發誓以後不會了。”
“行了,回去吧。”詭辯勸我。我:“我不。”詭辯:“小祖宗,你要心哥的命啊。他現在離不開你。你不去,他睡不着覺。”我:“關我什麼事。我脾氣倔,你知道的。”
嘴硬心軟的我,爬回了紅海。“哥,你哭了?”我搖了搖黎心的肩膀。他蹲在地上絕望無助的樣子,看的我十分心疼。“我這不是回來了嘛。乖,晚上你想幹嘛就幹嘛。随便折騰我。”
“我沒别的意思,我......”
“我家甜心最好了。”甜心和他本名諧音,我喜歡叫他甜心。
“你不氣了?”他擡頭看我。我說:“你今天又去找林進了?”黎心:“是林進找我。他說總有一天我留不住你。你會厭倦我,會不再愛我,會換男人。”我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匕首,架在脖子上。“你不信我,我死給你看。”黎心連忙起身,搶過匕首,扔的遠遠的。“多大人了以死相逼,幼不幼稚。”地上的匕首,化作虛無。
“好哇,你對我用幻術?”
我剛要跑,被他抓住了。“你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然後我又躺在床上了,像一條待宰的活魚躺在砧闆上。“夫君饒命。”我再喊,也無濟于事。他好像上了瘾,欲望比我前面幾個夫君大的多。在床事這方面,永遠得不到滿足。
“如果有一天我騙了你,你會離開我嗎?”他壓在我身上,問我。我艱難的喘了口氣,說:“你騙我什麼了?”黎心:“沒事,睡吧。”
他松開了我,并未做任何事。
“你今天怪怪的。”
“寶貝,我愛你。”說完,他先我一步睡着了。我親了他臉頰一口,“我也愛你。”然後閉上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