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不止是我的守護神,還是整個紅海的守護神-加楹。
“關心你的人這麼多,你不能有事。”
“是關心我的人多,還是喜歡我的人多。”我站在街邊小吃攤位前。“老闆,給我來五串糖葫蘆。我要草莓、山楂、楊梅、青梅、酸棗的。”黎心準備付錢給老闆,“你要給我生大胖小子啊,吃這麼多酸的。”我:“哼。”老闆打包完,多贈了我一個蘋果的。甜絲絲的,能壓住其他幾個的酸。我買了很多糖和糕點。在我看來,沒有比吃更重要的事了。
“我身體裡缺糖分,怎麼吃也不嫌多。”
“老婆你是小豬,能吃能喝。”
賣糕點的老闆找完零錢,我困了。我想拉他回家,他不肯。帶着我繼續在大街上閑逛。墨家的兵,在附近巡邏。他們為了不打擾百姓,穿的是便裝。看見我和黎心,紛紛行禮。我讓他們不用管我,去忙自己的事。他們才散開。我并未正式登基,他們卻個個稱呼我為女君。在紅海,我早已習慣了被人尊敬和愛戴。
“我說了。我是入贅的,是吃軟飯的。你還不信。”
“你臉皮真的厚,誰要養你。”
“你膽子真的大,不收拾你不行了是吧。”
“來呀來呀,來追我。”我在大街上瘋跑。一不小心撞到個人。“你來幹嘛?”我剛要道歉。擡頭看是風念念。他穿着普通的衣服,混迹在人群中。在大街上閑逛。“我不能來嗎?我的真身在哪,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們認識?”黎心追過來。
“不認識,撞到路人了。”我拉着黎心離開,走了很遠。
“你走這麼快。把人家撞壞了,被要索賠了?”
“沒有啊。”我說。他說:“我看他有帝王之相,可不像是普通平民。莫非不是我紅海的人?怪了,其他空間的人進不來啊。”他在九曲殿待久了,自然精通蔔卦之術。能看星象,亦能看人。我:“夫君看看我什麼時候死透。”他:“你死不了。”
“剛剛那個人,不像是妖。是神族吧。”
“是神族,沐風的小皇子。”我不想瞞着黎心,如實回答。“沐風?林進假意投靠,為了氣你的那個空間?”我點了點頭。“他來幹嘛?來抓你嗎?”他問我。“來找本體。他是殘缺的,本體在紅海。”我沒說阿瓜和念念的關系。
“不管了,我帶你回家。你累了。”他把我買的零食放進儲物袋,背着我往家走。“你放我下去。”他走到城門口的時候,我叫了一輛馬車送我們回家。車夫是個眉眼清秀的小夥子。到了家門口,黎心付好了錢。車夫駕着馬車回城了。“看什麼?那個小車夫有我好看?”他吃醋了。“誰看人了,我怕你忘了付錢。”我說。
我在紅海的家,離繁花主城區這有十幾公裡。在郊外,罂粟密集的地方。是一個非常普通的民居。有院子,有後花園。除了廚房、洗漱間、客廳,隻有兩個房間。一個是我的,一個是他的。“明天我把你房間改成練功房吧。你再不修煉,哪有力氣應對夢境。”他提議。我:“哪天我把你吃了,吸幹你的法力。自然恢複的快。”他湊過來,把脖子伸着:“你舍得吃嗎。你咬我啊。”
我坐在床上發呆。“在想剛才那個人?”黎心問我。“我想他幹嘛,他可是沐風的。”我說。我不确定風念念日後是否成為我的敵人。總之,他不會成為我的朋友。他既然生在沐風,與我注定對立。我做過雪神和霜神的孩子,寒皚皚。做過月神和神主的孩子,許長夜。但是風神在前四大天神裡,是個孤立的存在。他和其他三神起過矛盾,創造了沐風幻境。
“阿瓜要成親了,下個月頭一天。他是開竅了,還是傻。下個月第一天,在人界不是叫愚人節嗎。”
“幹嘛,我又不去搶親。你通知我,我也不去。”
“你說我備什麼賀禮好。”他問我。“你挺上心的啊,又不是你成親。”我回怼。黎心:“我成親我準備的不夠盛大嗎。我恨不得整個已知世界都知道我拿你當寶貝寵着。”我:“我前任不是笑你撿垃圾嗎。”黎心:“你才不是垃圾。”
下午見過風念念後,我開始擔心他回去搞幺蛾子。尤其是黎心說他有帝王之相。他成了沐風的王,必然來我這添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