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光滑細膩的皮膚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些觸目驚心的傷疤。黎心不得不暫時丢下我,去城裡開藥。拒霜姐姐擅長治療接骨和跌打損傷,但是沒見過我這種情況。說我可能是去了不适應環境的地方,屬性相克。黎心反駁:“她是萬能主火,怎會相克。難道是練習極寒法術太久了。一時轉變不回來。”拒霜姐姐:“她重生後就剩火了,而且是最烈的火。”
黎心拿了一些外敷的藥回來。“脫衣服。”他看我沒反應,主動上手。我的後背裸露在下午的明媚陽光裡。藥膏是裝在大罐子裡的。黎心伸手去掏,然後均勻的抹在我的背上。我就趴在床上,一動不動。“風寒之氣傷的。你現在靈力弱,沐風皇宮不适合你去。”黎心塗完,坐在我旁邊。“一會兒我給你洗掉?”我:“還洗澡啊。”黎心:“不洗你就臭了。沒有靈氣,你就失去了淨化的能力。”我聞了聞,“風幹不行嗎,這藥又沒異味。”他說不行,要跟我一起洗。我一猜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果然晾了沒一會兒,他就拖着我去後院的室内洗浴池了。洗幹淨後,他找東西幫我擦幹了身子。生怕春天太冷,我會凍生病。“以後别再觸碰極寒法術了。你不能不要命吧。”他囑咐我。我點了點頭,答應了。我的臉紅撲撲的,像個熟透了的小蘋果。“你是我養大的啊,害羞什麼。”他說。他把毯子放在裝着換洗衣物的大竹筐裡。随後帶我回房休息。
失去了靈力,又沒人幫我。我可能真的會喪命。連新的身體也長不成了。
第二天一早,我開始忙凡塵的事。黎心沒法同時兼顧我和他的領地,走了。不是我想留他。他有自己的事,不用天天隻顧着照顧我。
書院一如既往的清淨。我去的時候,林進已經離開了。果果找了很多好吃的給我。我嘀嘀咕咕說:“你養豬啊你。”果果撓了撓頭,說不知道怎麼哄女孩子開心。他當我是朋友,不希望我每天愁眉苦臉的。果果也不笨,“你和無言老師認識是吧。”我說:“冤家。我前夫我能不認識嗎。他化成鬼我都能認出。”果果:“九一姐姐,我不問你的過去。島主說你過得不好,是來避難的。”我:“至少我現在過得很好啊。夫君是真心的,又疼我。”
“忘了過去吧。”一盆走過來,對我說。“既然過得不好,何必去想。”正在勸我的時候,林進回來了。用的是新的容貌,是無言這個身份。“我想了一下,在這教書能緩解我煩亂的心情。”他說。“你倆能不能和解。無論以前發生了什麼。”一盆說。我無情譏笑,“他是暴脾氣,會跟我和解?該不是來追我回去的吧。”無言:“你想得美。我玩夠了,不要你了。”
林進是個口是心非的人。說是不在意,實際上心裡對我滿是愧疚。
“就當是之前害我差點哭瞎,差點變成男的。的代價吧。”
“你的意思我是陪睡還債了?兩不相欠了是吧?”他險些控制不住自己,變回去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