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凡軀壽終正寝,你去黃泉接她回來吧。”
“早呢,得個五六十年。”
詭辯:“心哥,你也放不下她是吧。她告訴我了,這些年你一直暗中跟蹤她。她的事你基本都知道。你怕打擾她的生活,又最終控制不住自己。”黎心:“我把自己的血源分給她,等同于搭上大半條命。她有多痛苦,我就有多痛苦。我怕她受傷,連同治愈能力一起給了她。她倒好,隻會傷害自己。”詭辯:“她呀。一向粗心大意,毛手毛腳的。你既然看不得她受半分委屈,該早出手的。”
“我和她,終歸是兩個世界的人。”
“起來啦。”他回到皇宮,笑眯眯的看着我。我沒有睡覺,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擺爛。“怪不得胖了十多斤,天天除了吃就是睡。養小豬一樣。”他說。我撇了撇嘴,“你才豬。”他:“反了你了,敢跟我犟嘴?”
夜晚,我覺得身上有些冷,縮在被子裡。但是屋裡燒着壁爐,是暖和的。黎心鑽進被窩,伸手摸我的額頭。“你在失去體溫。怎麼又添新病了。”他給我穿好衣服,大半夜背着我去找大夫。
“你們小兩口昨天才來,今天又來了。”百大夫在看醫術,發現黎心背着我站在門口。他伸手接過半昏迷狀态的我。“要命了,她怎麼變成這樣了。”黎心:“她前天晚上凡軀差點兒感染風寒,第二天就好了。然後一直鼻子不舒服,難受。”百令:“凡身是影響不到的啊。大真界和其他已知世界是完全隔離開的。”百大夫:“這兩天停了安神的藥,随她去吧。讓她入夢,出了事我擔着。”
“你盡管看病,出了事我來應對。”黎心說。
他不希望再有外人介入,插手我的夢境。百大夫一眼識破,“你放心吧,我又不跟你搶媳婦。”黎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不想她的夢境更亂。”
看完病後,我瞬間清醒過來。黎心帶我回去,怕打擾百大夫。他從儲物袋摸出厚實的披風蓋在我身上。那是去年冬天,給我新做的。他怕我受刺激太大,偷偷摸摸照顧我大半年。“我們回家吧,小豬。”他回頭看我。我趴在他背上,渾身無力。“夫君,我再說一遍。我不是豬。”他:“好好好,圓圓老婆。”
我問他,“你可以直接傳送回房間的。為什麼要背着我走出去,再傳送。”黎心:“星月島保密性極高啊,不好讓人看見外人出入。”他一直做事細心,想的很周到。“老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有我在,絕對不讓任何人欺負你。”他說的時候,我的體溫驟降,如同一具死屍般冰冷。百大夫告訴他,最好的辦法就是陰陽調和,在行房的時候輸送真氣給我。黎心:“她這德行了我還動她?”百大夫:“你跟我說這些。你又不是沒碰過。再說我一個大夫,我為了救人把法子告訴你了。做不做你自己看着辦。”
我沒聽到他倆剛才說的話。
黎心怕我冷,一直回頭看我。“你别看了你抓穩點,别把我摔了。”我把他的頭扭回去。到家的時候,快晚上十點了。門衛剛換崗,兩個大小夥子站在門口閑聊。看見我們,馬上恭恭敬敬的行禮。然後開了大門,放我倆進去。“你會不會嫌我很粘人。這麼多年來,我是一個女人也沒看上。除了你,沒人能讓我動心動情。”他說。“你們那沒有厲害的美女嗎。幹嘛揪着我不放。”我說。他走到卧室門口,開了門。進去後,把我扔在床上。然後一步一步靠近我,壓在我身上。“我不管,我就要你。”
接下來的事,自然是他要開始折騰我了。我抱着他,瘋狂吸食他體内的真氣。他的能量源源不斷,仿佛不會枯竭、耗盡。“我改主意了。我不吃詭辯了,我要吃你。”黎心:“你看看你有沒有這本事。别說現在的你一身毛病,難以自保。換做是以前的你,頂多和我平分秋色。”我主動勾搭他:“有沒有本事我是不清楚。床上本事倒是有點,不然你怎麼離不開我了?”
“多吃點,看我能不能喂飽你這個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