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幹嘛。”晚上睡覺前，我在樓下見到了十一。我已經很久沒看見他了。十一在客廳走來走去。要不是我下樓，他不敢上去打擾我。“你真的要把顧家給十四嗎？可是他未必幫得上你。”我：“我是想說，他未必肯幫我吧？十一，十四他和你想的不一樣。他沒有那麼心胸狹隘。”十一：“他跟你談條件了？”我說：“你又不是沒看見。可我是堕神，堕神哪裡有心。”十一笑話我，“倒也不是。起碼你對黎心是真的。”我湊過去吓他，逗他玩。“我對你也是真的呢。要不我們試試？”他連忙後退幾步，倒了一杯水喝，緩解尴尬。

“我走我走，怕了你了。”

我上樓準備睡覺。

第二天，我去了一趟顧家。通常情況下，顧曉磊白天是在睡覺的。聽說我去，怕十二和十四又鬧事。會影響到我的心情。特意過來接待我。我看他疲憊不堪的樣子，“以後公事交給十四吧，他早晚要接手。你這個樣子，身體吃不消。”顧曉磊：“習慣了。再說你交給我的這幾個小子，也就老十和十三省點心。”我沒空手去，拿了很多補品。十一跟在我身後，幫我提着那些禮盒。“十一不省心嗎，還能幫你幹活。”十一低着頭不說話。顧曉磊不知道我和十一的關系，更不知道十一也喜歡我的事。

“十四，你過來一趟。”他發聲訊給十四。

十四來的時候，看見我在。對我說：“你來幹嘛？還嫌顧家不夠亂嗎。”我：“還行，已經把自己當成顧家人了。”十一讓家裡的傭人去炖煮我帶的補品了，不在場。顧曉磊：“十四，你對她客氣點。你們不是和平分手的嗎。”十四：“我和她和平分手？大哥你是傻了嗎。明明是她不争氣，要跟林進跑。現在倒好，又換男人了吧。”我完全不在意他怎麼貶低我。一個人站在客廳裡，也不說話了。十一回來的時候，看我一動不動待在原地。“顧十四，你又欺負她？你再動她試試？”我：“行了，十一。他沒欺負我。”“十四，建設部那邊準備的差不多了。我明白，你心裡還記恨着我。我不會強迫你加入甘泉。”

說完，我就回去了。

沒有注意到樓上有人看我。是十二，本想開窗戶通通風。正好碰見我從顧家走出去。十二的目光，透露着些許不舍。“來了也不告訴我。你這丫頭心真狠，真的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