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會上,洛言一身正裝,平日裡公司的扮相,一絲不苟,嚴肅禁欲。拿着就杯,招呼着來人。
洛衡跟着洛桓,各處混臉熟。
這些人都以為今天是洛言生日,有過來結交的,有過來拉投資的,有朋友來為慶生的。
卻都沒想到洛桓整這出,借着洛言的生日晚宴,給洛衡介紹人,想得是什麼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衆人都以為洛言會不買賬,可偏偏邀請函就是以洛言的名義發的。當事人還沒事人兒一樣在那言笑晏晏。實在讓人摸不着頭腦。
衆人也對洛衡的态度不一。有些以為他是來奪權的,對他另眼相看,希望能結交到以後的新貴。有些覺得這人可能隻是個工具人,夾在洛言和洛桓中間,讓他們好歹和諧些。又有些人不太看得起他,對他不屑一顧的。
這時,洛衡走向洛言,拿下他的杯子,替他擋了杯酒。衆人還取笑他牆頭草兩邊倒,小心以後一邊的好都占不上。
直到,洛言将洛衡大大方方的介紹給洛氏集團多年的合作對象,衆人才傻了眼,都要敬洛衡一杯,希望這位往後的新貴日後能記得起自己。
宴會就這樣愉快地結束了,各懷鬼胎的三人都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酒會後,洛衡扶洛言回了洛言家。
關着燈,屋裡黑着。隻有月光照進來一點兒,昏暗在酒精的發酵下有些扭曲變形,生出些旖旎。
洛衡扶着洛言,看不清腳下路,摸不着牆邊燈。隻洛言有些發燙的身子是在手裡的。
一個不小心洛言倒了下去,順勢拉着洛衡。
洛衡倒在他哥身上,氣有些不平。月光照在洛言臉上,有些模糊,模糊了平日裡的銳意和嚴謹,隻剩模糊的氣息和發紅的臉。
洛衡有些入了迷,在酒精的作用下,他wen了上去,從額頭到嘴角,像小狗在嗅自己的領地。
洛言想,這狗崽子還是沒養熟,一邊兒賣命,一邊兒賣
身。假得很。
他假裝醉酒,假裝倒地,假裝不省人事。
隻等着洛衡做點什麼。
誰想到這小子什麼也沒做,把他放回房間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