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别人的話來形容就是,這又是一個被上大學耽誤的相聲演員,還被宿舍其他人戲稱為“搞怪二人組”。
付曉東知道以後對這個稱呼頓時驚為天人,還老嚷嚷着要拉李思綏一起出道,實實在在的一個活寶。
時間還早,李思綏問了一下意見,衆人就朝着操場走去。
操場向來都是男生的主場,特别是籃球場地,一到空閑時間,基本就圍滿了打球和看球的人。
祁彥和李思綏當年是學校裡的籃球健将,最喜歡的課餘活動就是打籃球,最開心的事情就是可以在體育課上正大光明打籃球,當初祁彥那一手三步上籃的潇灑勁和三分線外投籃的準頭,直到今天提起來依然能讓李思綏豎一根大拇指。
許明晴接過李思綏的話茬:“是是是,你們兩個人是體育健将,當年也不知道是誰一球就砸到了樂樂的身上。”
李思綏驚訝反問:“誰?難道是祁彥?”
許明晴笑:“不然呢,還能是我不成。”
李思綏一臉不可思議地看了祁彥一眼,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怪不得,我說我當年問祁彥是怎麼跟你們認識的,祁彥死捂着不說,原來是沒有發揮出自己的最強水平,害羞了呀。”
祁彥滿臉無奈。
許明晴伸手在李思綏的胳膊上擰了一把,輕哼一聲:“要不是祁彥的那一球,你以為你能認識我和樂樂?還不快謝謝人家祁彥。”
雖然被擰得不疼,但是該配合的表演,李思綏從來一個都不會落下,他演技十分浮誇地連連向許明晴告饒:“哎喲,媳婦兒輕點,沒說不謝祁彥呀,我剛就是開玩笑呢。”
許明晴呸他一下,小聲嘟囔:“誰是你媳婦兒,臭不要臉。”耳朵尖卻慢慢紅了。
李思綏嘿嘿一笑:“誰應誰就是。”
許明晴瞪他,看火馬上就要燒起來了,終于調戲夠了媳婦兒,心滿意足的李思綏連忙轉移話題:“要不要進去看看田徑場和跑道?當年一到第二節課下課就得來跑操,現在想想,還挺懷念的。”
付曉東上前,扯了扯挂在鐵門上的鎖,回頭問:“門鎖了,這裡還有别的門可以進去嗎?”
李思綏可惜地歎了一聲:“有是有,不過這裡鎖了的話,其他的地方應該也鎖了,咱們不如去逛别的地方吧。”
祁彥一直在關注着錢樂樂,見她此時熱得臉都有點紅了,突然開口道:“不如先找個地方坐坐吧,今天已經逛了挺久了。”
李思綏擡頭看了一眼頭頂的太陽,十月初的南方天氣依然熱的不像話:“也行,今天的日頭确實有點大。”
幾個人便去了學校的超市。
十一放假,學校裡雖然人少,但是還是有那麼零星幾個人在,學校的超市也開着,走了半個上午大家也覺得有點口渴,幾個男生翻開冰箱蓋拿飲料,女生們便在一邊的凳子上坐着歇息。
夏楠此時已經緩過來了,她瞅了一眼不遠處的祁彥,忽然笑意盈盈地對錢樂樂開口:“樂樂姐和祁彥哥認識多久了?聽祁彥哥說,你們原來的關系很好,但是最近幾天都不見你們兩個人說話,是鬧别扭了麼?”
錢樂樂還沒說話,許明晴先擰了擰眉,輕斥道:“楠楠,有些不該你知道的事情就别問。”
“表姐,什麼叫做不該我知道的事情,你讓樂樂姐跟我說說,哪些是我不該知道的事情,我也好以後避避雷。”
許明晴還想再說些什麼,錢樂樂按住了她的手,示意自己沒事,又神色淡淡地道:“沒什麼不能知道的事情的,你要是真想知道,問祁彥就是了,他并不比我知道的少。”
夏楠嬌笑一聲:“我今天在教室裡的時候問過了,可是祁彥哥說沒什麼好說的,但是我還是有點好奇,所以才來問問樂樂姐。”
錢樂樂似笑非笑瞥她一眼,餘光裡看見已經買好了飲料過來的祁彥,平靜道:“既然他都說了沒什麼好說的,那自然就沒什麼了,你若是想要做什麼盡管去做就是,放心,我不會插手你們的事情。”
“樂樂!”許明晴喊了錢樂樂一聲,又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警告性地看了一聲夏楠,讓她少說一點。
三個男生一人手裡拿着兩瓶飲料過來,祁彥遞了一瓶礦泉水給錢樂樂,錢樂樂伸出手繞過祁彥,接下了後面付曉東手裡的綠茶,并笑着對他道了聲謝。
“這是給我的嗎?謝謝祁彥哥。”夏楠驚喜的聲音響起,手緊緊握着那瓶水的另一頭,笑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