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主的記憶中,西裡斯是一個很好的叔叔,雖然有很多時候更像是和詹姆一起拿她來尋開心,然後被莉莉臭罵一頓。但是他會帶着黛維萊德去倫敦,給她買平常吃不到的冰激淩。
所以她每天踏着晚霞走出城堡,帶着食物,走向打人柳。
那隻黑狗正站在打人柳旁邊對着打人柳低聲吠叫,它身上的毛很髒。打人柳揮舞着枝條企圖驅趕這個不速之客,黛維萊德抽出魔杖,用飄浮咒把一個樹枝捅了捅那個節疤,樹立刻停了下來。
黑狗看着樹停下來,回頭望着她,目光裡帶着平常狗并不會有的茫然。
“嗨,”她用拿着魔杖的那隻手向它打招呼,同時蹲了下來,“你肯定餓了吧?我這裡有吃的。”她打開食物袋,香味飄了出來。
黑狗警惕地看着她,她卻自顧自地撕下一個雞腿遞給它,笑着說:“放心吃,我又不是啥壞人,我也沒往裡面下老鼠藥。”
屈服于食物的誘惑,黑狗張開大嘴,狠狠撕下半條雞腿,還用一種半信半疑的眼神看着她。
“你吃你吃,我不跟你搶。”
喂了一會,身後突然傳來了腳步聲,,魔杖已經直直指向來人的面門,但是後者并不是其他人,而是盧平教授。他看上去病怏怏的,一點兒力氣也沒有。雖說他的樣子還很年輕,但淺棕色的頭發已經有點花白了。
“哦,教授,對不起,你好。”黛維萊德帶着歉意收起魔杖。
“保持警惕是好事,你是?”盧平擺擺手。
“黛維萊德.伊萬斯,五年級。”
“格蘭芬多的級長?我當年也是。”他看到黛維萊德胸前的徽章,溫和的笑道。但是她卻望着盧平教授破破爛爛打了好幾個不定的袍子唏噓不已,内心又狠狠地咒罵起了烏姆裡奇。
“你在這幹什麼?”
“哦,我來喂狗,”黛維萊德指了指已經在自己翻食物袋的大黑狗,“它昨天跟我家貓玩得好開心,海格說是跑進來的野狗,讓我從食堂順點東西給它吃。”
“原來是這樣。”他打量着那隻狗,眼神中充滿了懷疑,黑狗也在大快朵頤的間隙偷偷打量着盧平,黛維萊德的眼神在兩人身上徘徊了一會,又挂上了天真無邪的笑臉,“教授,這個狗有什麼問題嗎?”
盧平似乎才回過神來,“抱歉,我覺得他很熟悉,它很像我童年時期養過的一隻狗,可惜,它跑丢了——”
黑狗生氣地叫了兩聲,似乎在抗議什麼。
“但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盧平的眼底多了一些落寞。
“對不起。”黛維萊德低下了頭。
天空漸漸變暗,兩人一狗就這麼沉默着,盧平最先反應過來,“我們快回城堡吧,現在布萊克還在逃亡,在外面是不安全的,我帶你回去吧,不然費爾奇會找你麻煩的。”
“好。”她笑着答應,也朝黑狗告别,“拜拜,我會經常來看你的。”
“見到他了?”第二天的課堂上,克裡斯汀小聲問道,卻招來了黛維萊德的不滿。
“你小聲點,會被聽見的。”
“這是魔咒課,你在擔心什麼。”她滿不在乎的揮舞了一下魔杖,魔咒課永遠适合講話,因為教室裡充斥着念咒的聲音,還有咒語飛過的嗖嗖聲。
“盧平也在。”黛維萊德補充道,然後手腕一翻,面前的松鼠瞬間膨脹了起來。
“啊?”克裡斯汀呆住了,一時失手然後把自己的松鼠變成了紫色,不過她很快糾正了自己的錯誤“啧,紫色松鼠好醜。這兩個劫道者這麼有默契?同一時間出現在打人柳下面?”
“狼狗嘛,淺磕一口咯。”
“黛維萊德,什麼都磕隻會害了你。”克裡斯汀帶着嫌棄的表情說道,“你說他倆現在不會已經相認了吧。”
“應該不會。”她仔細思考了一會,回答道,“盧平很謹慎。”
“提起這個,我倒是還有個事情打算給你說。”
“什麼?”她看着克裡斯汀神神秘秘的樣子,暗道不妙,“别告訴我你和弗利在一起了但是你仍然想釣着那個金發小帥哥,誰來着,希金斯?還是你喜歡懷特,要他加入你的魚塘?”
克裡斯汀立刻變成死魚眼,放下魔杖抓着黛維萊德的雙肩就開始搖晃“大姐,你的腦洞可以堪比麗塔.斯基特了,我說過我對懷特不感興趣!!!我說——我們可以提前建立鄧布利多軍,以一個黑魔法防禦術社團的形式。”
“好主意——”被搖晃地暈暈乎乎的某人說,“不過誰來教?”
“斯内普?”
“絕對不可以!你想讓所有社員分被扣完嗎?”對這個方案她是一百個不同意,“想想你格蘭芬多的好基友我,弗雷德,喬治,我們需要活着!”
“我們也可以找盧平,他應該比較好說話吧。不過狼人期怎麼辦?”
“我覺得可以直接避開狼人期,休息休息什麼的,反正他課也不來上,也沒人代課,抓個斯内普上來他可以把我們都弄死。”
“那我們先起草一個告示說我們黑魔法防禦術社團招人?”
“你想點詞,我先寫。”
黛維萊德立刻低下頭打開書包,抽出一大張羊皮紙來,鋼筆在紙上嗖嗖地滑過,克裡斯汀好奇地張望了一眼,直接瞳孔地震。
你,是不是還在為黑魔法防禦術實戰成績拿到D而發愁?你,是不是一到實戰考試,就心慌手抖咒語念錯?你,是不是經常被同學惡作劇時,完全沒法還手?
那就加入我們黑魔法防禦社團吧!
每個月活動三次,教授親臨指導!
更有學長學姐手把手傳授實戰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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